牛天泰这辈子也没见过，一个人可以恐惧到那种程度。
简直骇人听闻！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姜先生，柳少的精神状态好像有点问题。”
牛天泰根本不知道那是姜凡对他的恩赐，此时居然还在联系他。
“瞎说什么呢？柳少是什么人？他怎么会有精神问题？”
姜凡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
“你快把电话给他，要不然，他就上P站了。”
“我听你的，我全听你的。”
柳峰那叫一个耳朵尖，当即抢过电话。
“说吧，让我做什么？但你可不要再折磨我了。”
“放心！咱们可是好哥们。”
姜凡戏谑地道，“江南警部总署，你熟吗？”
“熟啊，我二舅就是副署长，您有事？”
“哦，这样啊！那太好了。”
姜凡一本正经地夸赞道，“我就说，你柳少是可靠的人，果然没让我失望。”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凡居然会夸赞他？
柳峰做梦都梦不到这种事。
一下子，他就吓哭了。
“我说，大哥，您有事直接说，能不能别吓人啊？我的小心脏，真的撑不住了！”
“没吓你，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想法。”
姜凡笑道，“就是这边有点麻烦，你过来处理一下，
“好，我马上到。”
柳峰将电话交给牛天泰，深吸了口气，活动了下身体，走路虽然一瘸一拐，但好歹也没什么大碍。
“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给我找一件干净的衣服啊？让我这样去见姜先生啊？”
“是，我马上。”
牛天泰更加郁闷了。
他们这些上层人，怎么就这么难懂呢？
再说总督府内，霍航和郑元义神情戏谑，优哉游哉。
“喂！都这十几分钟过去了，你找了什么人？”
“找个屁！他那点人脉，我还不清楚？反正，江南警部总署的人马上就到，他插翅难逃。”
“哎呦，岳父，你瞧他那副死妈脸。”
霍航忍俊不禁，得意洋洋，“就跟便秘了一样，我看他怎么死。”
“呵呵。”
姜凡倒也不恼，谁会跟一群蝼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