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像派蒙说的这样，有点像是鬼魂。
“应该没带身体过来吧。”江远猜测，“是灵魂之类的？”
灵魂，鬼魂，就差一个字，差别似乎并不大的样子。
江远个人认为，前者未必是死的，后者肯定不是活的。
他试着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腹肌。
据说，鬼魂不受现实事物束缚，无法接触到事物，却也可以体会穿墙的感受。
手接触到了腰腹部，温热的体温传达到掌心，江远满意地确定自己的腹部并没有因为运动量少而多出小肚子。
无法穿过自己的身体，起码不是什么鬼魂。
与其说是鬼魂，忽略了他们外表是半透明的情况，这感觉更像是身处于梦境。
他是指，原神系统让他们体验剧情进入的梦境。
〔叮。〕
原神系统的机械音在这片白色空间响起。
〔宿主别想这些东西了，有事说事。〕
〔能量有限，您再磨蹭会儿，就要等到过两天才能再开始通话了。〕
“别啊！”
江远猛地抬头。
“好试炼之灵我们现在开始说我的部分管理权要怎么用。”
“好的。”试炼之灵就站在眼前，看到了他们进入此地后的反应，也听到了江远和原神系统的对话，“不用着急，我们对话所需的能量没有多少，是由我们共同提供的。”
〔嗯？〕
原神系统很不乐意。
〔你这家伙，故意拆我台是吧？〕
“原神系统，”派蒙双手插在腰间，“所以你骗了我们？”
〔叮，这怎么能说是欺骗呢？〕
〔家人，我明明是在友善的提醒啊，说的慢了会有通话cd，这点我可没说谎哦！〕
原神系统的机械音愣是带出了点贱兮兮的调调。
这称呼，是被隔壁深蓝帅哥给传染了吧？
“合理怀疑你是急着回去玩游戏。”江远评价。
〔叮，不完全是，毕竟那虫子我目前还打不过，还在等着新池子的type……〕
〔咳咳咳，宿主，有事快说啊，时间是真的有限，这点我没骗你们。〕
〔就算我屏蔽了你们的气息变化，精灵也是能发现的，多在这儿待一会儿，精灵得敲门了。〕
“……”
当我没听到吗，什么虫子，某位个子不高本事顶天的粉头发小女孩什么的……
好啊，有些事情忘了提醒，果然是沉迷玩游戏了吧！
江远拳头有些硬了。
想到系统最后的提醒，为了避免说完事情回去听到敲门声，他呼出口气。
“试炼之灵，试炼之塔的管理权，我有了一些头绪，想问问你可不可行。”
“你说。”他和原神系统对话时，默默在旁边站着的试炼之灵微笑。
“好。”
江远清了清嗓子。
“首先——”
“试炼之塔，每次能在一个世界拉多少人？”
试炼之灵思索片刻：“只要你想，多少人都可以。”
“水蓝星几十亿，也可以？”
“可以，但伤亡率不敢保证。”
江远对试炼之灵的答复并不意外。
足足几十亿人口，一股脑涌入试炼世界，哪怕是试炼之灵，也无法完全保证安全。
更何况，开小灶也不是这样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