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派蒙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听那一边：“江远，你觉得呢？”
“我觉得……”
江远沉吟片刻，对眼前试炼者摇摇头。
“抱歉，我不需要手下。”
旁边顿时响起奇怪的声音，似是喜悦又似乎是遗憾。
江远忍不住想，这个地方的试炼者实力怎么样还不知道，性格倒是更加古怪了。
哪怕他们不会一上来就开打。
“好吧，那我只好……”
眼前的“老家伙”看样子是要放弃了，转身要走。
忽然，他话音一转。
“我只好，直接把你杀掉了。”
江远听到试炼者们中有叹气或欢呼的声音。
什么迷惑行为。
他在心里皱眉，后退一步躲开了眼前之人挥下的手。
寒光在眼前一闪而过，他发现那人抬起的手变成了爪子，爪尖锋利。
“喂，”还没搞明白事情经过的一斗直接拿出武器砸向对方，“敢对江远出手，是不是没把本大爷放在眼里？”
“就是，一斗快上！”
派蒙安安稳稳飞在江远身旁，在江远被攻击时丝毫没有惊慌。
毕竟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
“不过，试炼者在塔外不是不能杀人吗？”
“哈哈哈哈哈，那是底层的规矩！”
那叫嚣着要杀人的老家伙有几分本事，和一斗勉强战了个旗鼓相当。
“中层没有这个规矩！”
“错！”一旁传来一个坚定的声音，“这次，谁实力强大，就是规矩！”
此言一出，此地活像是有点大病的试炼者们顿时一同发出愉悦的大笑声。
“……”
江远和派蒙对视一眼。
这就是中层试炼者吗？对比起来，动不动出手的低层试炼者显得多么亲切啊。
起码他们上来就出手，不会发表一些神奇的言论。
“咦？那本大爷实力强大的话，是不是能把这里所有人都收成小弟？”
战斗中的一斗突发奇想。
哦，不对，不是战斗中了。
因为那个说要杀人的试炼者已经倒在一斗脚边的地上不动了。
根据江远观察，他还没有失去性命，胸口在起伏。
一斗的言论一出，好像惊到了在场所有试炼者。
他们安静了一瞬，随后爆发出更加欢快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听到没，他说要把我们都收作手下！”
“真是有想法啊！”
“可以啊小家伙，只要你能够打败我们头顶上的那几个试炼者！”
“加油，我看好你！”
“……”
单看他们的言论，实在是让人搞不明白说的是认真的还是反话。
“头顶？”一斗顺着某位试炼者的话往天上看，“你们头顶有试炼者吗？我怎么没看到？”
他话音刚落，不等试炼者们作何反应，竟有个身影真的从远处的空中飞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