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也是跟在南叶文扬的身后进来。
南宫灵月看着慕容曦如，眼神带着心虚。
“你们都出去。”南宫灵月下令，让他们两个人都出去。
“可是......!”
“出去！”
南宫灵月语气严肃。
叶文扬也不敢再说什么，担心的看了几眼南宫灵月跟慕容曦如之后，离开了房间。
青鸟也是一样的。
离开房间之后，关上了门。
慕容曦如盯着南宫灵也看了几眼，随后将剑收了回来，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
“俗远师弟死了，被潘远杀死了。”
南宫灵月眼神带着愧疚，低着头。
慕容曦如冷眼看着南宫灵月道：“你难道不知道，楚湘羽在利用你？”
“我知道，师姐。”
“嘭~”慕容曦如暴怒，拍住桌子突然站起身，“残杀同门，你也做的出来，潘远在皇城重伤月师妹，南州城杀了俗远师弟，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吗？”
“这是意外。”南宫灵月也没有想到，文俗远会死。
慕容曦如眼中，完全不敢置信的问：“你究竟有什么不满足的，你是北雍最优秀的皇子，只要你想要的，你没有得不到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南宫灵月回想了一下，冷笑道：“师姐，我们立场不同，你不懂！”
“不懂！”慕容曦如苦笑，道：“我是不懂，可是你害死了那么多人，江湖上那些消失的人，全部被你们抓走，炼化成药人傀儡，白白让他们断送了生命，他们何其无辜啊？”
“他们就是因为跟你立场不同，就要杀了他们？通州被河马部落攻城，那些年轻的女子被劫走，叛卖到草原各处为奴。将年轻壮年男子全部斩杀，粮食一抢而空，这些不是你所为吗？”
慕容曦如很生气。
她第一次这样审视他，在她的印象中，南宫灵月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为天下着想的。
南宫灵月即使再愧疚，他也没有办法挽回。
“俗远师弟死了，他的爱人也死了，生了一个儿子，由你的大皇兄亲自抚养。”
慕容曦如即使再生气，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转身背对着南宫灵月，拿上剑之剑，一脚踢开了门。
听到动静的叶文扬跟青鸟，看着她光明正大的走出来，一脸冷漠严肃的离开。
等她离开之后。
两个人又走进去，看见南宫灵月木若木鸡的坐着。
叶文扬担心，回头看了一眼青鸟之后，又转头看向南宫灵月道：“主子，您没事吧？”
青鸟倒是，一脸冷漠的看着。
“出去。”南宫灵月没有看他们一眼，冷声道。
叶文扬想再说些什么。
青鸟却转身离开了。
“那主子好好休息。”叶文扬也什么都不说，只能嘱咐南宫灵月好好休息，南宫灵月微微点头之后，也躺下了。
看着他没事，叶文扬才放心的离开了房间。
而南宫灵月，脸色苍白，眼眶也已经红了起来。
不是因为失败所导致的，他明明没有错，可自己的选择确实害死了许多人。
文俗远死了，这对于他来说，确实很愧疚与自责。
即使自己自小与他不对付，可从小也没有什么仇恨，总是会小打小闹的在一起。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可战争就是要死人的，而楚湘羽有时候做的事情，他也是完全想不到的。
即使现在，换了一个地方，依旧是王。
可自从失去了落月见之后，他总是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
慕容曦如离开之后，她想着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便想找到符赋他们。
回头看了一眼这里，眼中都是无奈与惋惜。
草原虽然大，却好像是一座城，困住了南宫灵月，而困住他的城，一点也没有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