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正元：……
马家子弟：……
沉默片刻，马正元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老朽便不再打听将军的消息。”
高宠正要动手，便见身后施施然走出一个年轻人。
马正元自然见过此人，是韩国栋的秘书。
他疑惑说道：
“张牧？
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牧冷笑一声说道：
“老东西，认识我就好。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说着，也不等马正元回答，便径直伸出了一根食指说道：
“第一，交出马家所有的技术资料和研究成果。
这样的话，你们马家之人还能少遭点罪。”
马正元闻言，不由冷笑一声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自蛮夷葬身海底之后，华国便建立了全新的政权。
在此期间，我马家不知耗费了多少资源和性命，这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就说到这里，马正元死死瞪着张牧，恨声说道：
“老夫不知道韩国栋到底发的什么疯？
但是有一点老夫倒是十分确定，想要让老夫交出马家的底蕴，绝对不可能！”
张牧慢悠悠说道：
“既然如此，还有第二种方案。
你放心的去吧！
等你到了地府之后，不管有什么秘密都会老老实实交出来！”
马正元：……
身体气得不住颤抖，当然，更多的还是恐惧与绝望。
此时此刻在马正元的眼中，高宠便仿佛是一座永远无法超越的高山。
无论自己使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跨越实力上的巨大鸿沟。
物理威慑，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