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微摇晃着走向陆宴时，轻声问：“怎么了，李总人呢？”
“马上进来了。”
有人笑话：“还在装。”
以前苏瓷跟傅氏集团有婚约，大家得给她面子，但现在她跟傅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没人再有顾忌。
“苏副总，就算你跟傅少解除了婚约，不至于找个这样的吧？”
显然，大家从俩人的互动看出他们关系不简单。
苏瓷不高兴地皱眉：“我找个什么样子的，跟各位没关系吧？咸萝卜淡操心，谁有本事跟李总合作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哈……你这位好助理，刚刚得罪了李总，他跟任何人合作都不会选择苏氏，你怕是要白来一趟了。”
苏瓷沉默。
就上了个厕所，陆宴时干啥了？
刚欲发问，李牧正好从门外回来，苏瓷布满歉意地迎上前：“李总不好意思，我助理刚上班不太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李牧重新进屋后，脸色就不太对劲。
听到苏瓷跟自己道歉，神情更是透着几分惶恐，连连朝她摆手：“没有没有，他就说了两句没做什么，苏小姐请坐，我们继续吃饭，吃饭。”
李牧虽然强忍着心慌，坐下的时候还是不小心打翻了餐具，见状，苏瓷忙示意陆宴时：“快去帮李总重新拿一副餐盘。”
男人没动，李总激动地站了起来：“不用！一副餐具而已，擦擦就能用了！”
众人看着他捡起筷子，随便用餐巾擦拭两下继续用，表情非常丰富。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满脸问号？
李牧也不在乎他们对自己的看法跟猜忌，只觉得还好反应快，没让那位伺候自己，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时，苏瓷朝他端起酒杯：“李总，我们苏氏非常有诚意跟您合作的，只要您愿意给我们这个机会，我准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合作方案。”
苏氏医药原本不在李牧的最佳选择里面，但他现在不敢不选啊！
“苏副总客气，少喝点酒伤身，合作的事情好谈，苏氏医药我还是很看好的。”
为了不让人怀疑陆宴时的身份，李牧不敢直接说自己已经选定跟苏氏合作。
但这番话出来，还是让众人震惊。
孙氏医药公司的孙总道：“李总，贵医院之前一直跟我们有合作，过程也很愉快，我敢保证，现在这个项目也交给我们的话，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完目光上下打量着苏瓷，眼神极其不客气：“苏副总，你有实力能胜过我们孙氏医疗器械？”
“……”没有。
孙氏是北城最大的医药公司，很多医院都选择同他们合作。
苏瓷另辟蹊径：“我知道苏氏的实力，目前略逊于上孙氏，但就是因为跟贵公司合作的人太多，而我们苏氏只选最优质的合作商，给与最全面的服务态度，恰恰这就是能跟孙氏对比的优势。”
众人：“……”
他们也觉得苏瓷说的好，但都默契站在孙总那一头。
发现气氛不对，李牧小心翼翼往苏瓷身侧瞥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腿都软了。
对方明明那为什么也没说，就在那坐着，身上的强大气场还是让人压迫感十足。
离了个大谱！
为什么他会成为苏氏医药苏副总的助理？
李牧一直在擦汗：“苏小姐口才不错。”
他在夸她，别人却以为他在影射苏瓷只有口舌只能。
孙尚嘲讽：“苏副总，光会耍嘴皮子没什么用，实力才是一家企业最重要的。而且听说，前阵子你跟赵大少传出过绯闻？”
“怪不得傅家突然要和苏家解除婚约，刚恢复自由身，你这旁边马上就有新人顶替，真是不闲着呢！”
陆宴时目光一凝，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孙氏医药不久前，刚爆出一批药材有问题，花了不少钱把新闻压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