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这一天半三人玩得还算开心,期间程爻给陆戎打了电话,说是等离婚官司打完就给钱,她不想把那王八蛋的脏钱给他们,怕他们嫌脏。
三人没人有意见,都知道程爻是为了他们好,不然指不定还得被追回,说他们拿的钱是夫妻共同财产。
回程的当天下午陆戎先走了一步,说是他老板急召,不回去就扣钱。
坐在大巴上,亓六唉声叹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容易,白姒斜了他一眼,说咱也没多大,应该还算在年轻人范畴里。
亓六一脸不解,“我就是说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啊。”
白姒:“”
她就不该觉得亓六是感叹陆戎的不容易。
回到家白姒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吃早饭的时候温玉来了电话,让她晚上到鬼市一趟。
虽然温玉什么都没说,白姒却明白八成是横刀那边有了结果,正好到鬼市可以把去开封这趟发生的事当面说一说。
如她所料,在楼记见到温玉的时候,他手边正放着那把唐代横刀,而在横刀上还坐着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小人儿。
“就是她。”小人儿看见白姒很激动,站起来拿小手指着她说道:“当时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这才挣脱了束缚,可惜能做的不多,不然肯定杀了那俩倭寇。”
他说到最后是真真实实的愤怒和懊悔,想他也是生于大唐,即便式微,也断然轮不到曾经屈膝在大唐天威之下的倭国人欺辱。
“啥情况?”白姒被没头没脑地一指,又听着他愤怒的言语,多少有点茫然。
“这位确实曾是天子赐予一位戍边大将的佩刀,刀名悬壁。”
温玉说完,悬壁朝着白姒行了一礼,那姿势她在电视上见过,是唐代的叉手礼。
白姒连忙也回礼,却是弯腰鞠躬,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总不能让古人觉得现在的人都没礼貌要好。
“天开地辟,甲子冬至,日月若悬璧,五星若编珠。”楼之遥啧了一声,“明明是上阵杀敌的横刀,怎么取了这样一个听着就容易碎的名字。”
白姒听不懂楼之遥的咬文嚼字,但不明觉厉。
温玉则切了一声,“学青姐说话有意思吗?”
“要你管。”楼之遥哼了一声,拉着白姒坐下。
悬壁并不在意旁人议论自己,只忧心道:“他们亡我天朝之心不死,这次卷土重来,手段当然会比从前更甚。”
“我我要说我又没听明白,你们作何感想?”
白姒觉得自己这脑子头一次跟个摆设一样,悬壁每一句都说得很清楚,可连到一起就让她有点懵逼。
“就纵观历史,华夏积弱之时,他们总会蠢蠢欲动,最近的就是抗日战争,这个历史你总该知道吧。”
温玉一边解释一边想,这年头九年义务教育都没能拯救的,那基本不是蠢材就是白痴,白姒肯定不属于二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