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出了什么事啊?”三班班主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在那略显昏暗且狭小的办公室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窗外,夜幕宛如一块沉甸甸的黑幕笼罩着大地,仅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光芒。
其双手也不停地搓来搓去,满脸皆是焦躁与无措,眼神慌乱地紧盯着王文翠,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她。
王文翠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脊背,双手先是紧紧握拳,随后又缓缓松开,似在竭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灯光略显暗淡,仿佛也在映衬着她此刻复杂的心境,她不断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如此这般之后,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一些。她缓缓启口,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我们班有位学生家里发生了极为重大的变故,他突然间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他的父亲因为病情过于严重,最终还是没能抢救过来,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而他的母亲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身体状况已然到了极限,被她的家人带回了京都接受治疗。
现在,这个可怜的孩子就这样孤零零地被留在了医院里,无人照看,无人问津。”
说到此处,王文翠眼中那股酸涩与难过再也抑制不住,眼眶渐渐湿润,她的声音忍不住有些哽咽,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似乎想要阻挡那即将溢出的悲伤。
此时,办公室的灯光似乎也变得有些黯淡,仿佛也在为这孩子的遭遇而哀伤。
外面的夜色中,偶尔传来一两声遥远的犬吠,更增添了几分凄凉。
“他的亲戚呢?”三班班主任皱起眉头,满脸疑惑,眼神中更是充满不解,一只手叉在腰间,另一只手不停地挠着头,脑袋还不时地晃动着。
“我已经在病房里守了一整天,可始终没见到任何一个亲属前来探望他。我也问过护士,得知这两天都没有亲属出现过。”
王文翠语气沉重地回答道,她微微低下头,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则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
此时,窗外吹进一阵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着桌上的纸张轻轻飘动。
“这么说来,他现在是独自一人躺在医院里啊!他母亲被人接回京都,却把他留在这里……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走呢?难道他不是他母亲的亲生儿子吗?”
三班班主任紧追不舍地追问着,似乎想要从王文翠这里找到答案,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在原地跺脚,脚步急促而慌乱。
此时,窗外吹来一阵微风,吹得桌上的纸张沙沙作响。
“嗯,他的确是他父亲的儿子,但并非亲生骨肉。医院方面已经验血证实,他和他的父亲并无血缘关系。
而他的母亲则被人单独接走,只留下了他一人。我想,这大概就是原因所在吧,因为他并非母亲亲生,所以才会没人照顾他。”
说着,王文翠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一只手不停地擦拭着眼泪。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外面的夜色仿佛更加深沉了。
“这孩子实在太可怜了,好不容易有了个家,却又在瞬间分崩离析。
现在没人管他,那么他该怎么办呢?医药费由谁支付?又有谁来安排他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