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些是什么啊?”
“不清楚,王府里头的下人口风严谨,方才我试着问了,可问不出所以然来,不过我觉着那些东西定然不是寻常之物。”
“你且暗中拿上一些,咱们回去好生研究研究。”
齐司州从湖心亭回来,太阳也落山了,夕阳余晖将人影拉的斜长。
晚膳是姜娇儿特意准备的,菜式精致爽口,齐司州吃了不少,一面吃,一面不吝啬称赞她的手艺。
酒足饭饱,齐司州便借口要回去收拾行囊,夫妻二人没有挽留,送他至王府门口。
“公子,能否稍等小的片刻,小的想如厕了。”
“你赶紧去吧,真是丢人现眼的东西!”齐司州朝着二人讪笑了声,瞪了小厮一眼。
“人有三急,在所难免。”
小厮捂着肚子跑开,沈鹤道:“等日后琼州稳定,本王与王妃也去遂州拜访。”
“王爷与王妃大驾光临,遂州蓬荜生辉,想来父亲也是十分高兴的。”
“草民打算大后日启程,后日想宴请王爷与王妃,听闻醉红楼的酒最是香甜,还请王爷王妃赏脸。”
“岂有让你做东的道理?”姜娇儿看了眼沈鹤,“你既想喝醉红楼的酒,本宫与王爷便为你践行,你可不能拒绝。”
齐司州不好意思笑了笑,“草民却之不恭。”
说话间,齐司州的小厮已经回来,跑的气喘吁吁勾着身子弯着腰,“公子。”
“王爷、王妃,草民就告辞了。”
二人颔首,目送齐司州离开。
姜娇儿看着马车远去,微微叹了口气:“他倒是个谦逊的,只是耐心不足。”
“也无妨,若等半个月后真成了,咱们再去找遂州知府也是一样的。”
沈鹤揽过她的肩膀,夫妇二人往回走。
……
马车上。
齐司州等马车走远了些后,才问道:“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小厮说着从胸口处掏出一个小瓷瓶,“小的不敢弄太多,就偷摸着倒了些进来。”
“还有这几个,小的瞧着上面瓶子的花纹不同,想着兴许里头的东西也不一样,便分别装了一些出来。”
齐司州嘴角勾起:“干的不错。”
等回了驿站,遣散了门外伺候的下人,屋子里就留着他和贴身伺候的小厮。
齐司州打开小厮带回来的东西,凑到鼻尖嗅了嗅,仔细研究了起来。
“公子,这看起来乌漆墨黑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懂。”齐司州又蘸取了一些已经凝固软膏形态的东西,涂抹在手背上,一股子清香味迎面扑来。
“你瞧这东西,涂抹在手上便化开了,手上残留余香,气味香甜,虽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猜测定是女儿家用的东西。”
小厮挠挠头:“可这……与咱们也没关系啊。”
“谁说没关系?”齐司州轻嗤,晦暗的眸色里闪过一抹寒芒。
“这瓶子里头的东西虽还没弄清楚,但这里面放置了不少好东西,这东西也肯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