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看了看爷爷。
薛老享受了一会儿曾孙子曾孙女,孙子孙媳在身旁的欢乐时光,下午薛少晨就要离开。
“你走你的,你把画画带走干啥?”薛老问。
薛少晨:“你不是重男轻女吗,我重女轻男,我家画画回家当我的小公主呢。”
“你!”
薛老晚上还问管家,“我真的有那么重男轻女吗?”
管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呃……老爷对画画小姐和典典少爷都很宠爱。”
薛老不高兴,“你也觉得我重男轻女?”
当薛老一个人时,他自我怀疑,他自认对曾孙女也挺好的,为什么都要说他重男轻女。
还爱拿偏爱孙女的穆老和他对比,“那是因为穆家就剩下穆乐乐了,穆老只能对她好。”薛少逸一家陪着爷爷吃饭时听薛老说道,“我就不信他没有一点偏男轻女的心思。”
薛少逸淡定道:“如果爷爷和穆老角色互换,当年家遭变故,你一定会再婚,再生一个继承人。”
薛老不说话了。
薛少逸慢慢品尝着青粥,“穆老没有。晏习帛和他也没有血缘关系。”
薛老自知说不过去,他也拿起筷子吃饭。
薛家兄弟俩现在都放弃对爷爷的劝导了,薛少晨都说:“几十年都是这样的人,印在根儿里,改不了的。”
薛少逸总觉得他家是男孩儿,夺了小侄女很多宠爱,因此,夫妻俩经常对画画十分宠爱,也一直在教育儿子,“典典,要保护妹妹知道吗?”
典典点头,“知道,画画是我妹妹。”
南岭和薛少逸坐在了回国的飞机上。
飞机上,南岭看着忙的在飞机上办公的丈夫,她损了句,“薛董当了董事长,不是很自由吗,手里拿的是什么,小说吗?”
看文件的薛董:“……”
画画趴在垫子上,她撅着小屁股爬到爸爸身边,然后扒拉着父亲的肩膀,自己站起来,扭头看爸爸的文件,密密麻麻的字,头晕……撤!
转身,又回头爬妈妈怀中。
结果她妈妈也从包包中掏出一摞子纸,上边的字,比爸爸手中的还密密麻麻,头疼……再撤!
于是,她扶着沙发,站在那里,冲彩姨哭着小脸让抱抱。
南岭回去了几天,经纪人给她了几个剧本,让她看,有没有感兴趣的,南岭只好在飞机上看了。
夫妻俩谁也没打扰谁。
晏族。
穆乐乐出现,她得四处游走一番。
当“导游”的爸爸,胳膊上挽着“游客”妈妈,爸爸的怀里还抱了个他——小沐沐。
小沐沐打了个小哈欠,昨晚被喂完饭就困得睁不开眼了,要知道他昨晚在车上就困得不行,可是他妈不让他睡,非要见爸爸。可是见了爸爸,结果爸爸也不让给他睡,非要他吃饭。
最后熬不住了,睡了,甚至独自睡了大长夜。
睡前,自己在婴儿专属房间,后半夜,他又从梦中被父亲抱在了父母的主卧。
一番酣战,穆乐乐浑身疲惫。洗过澡的她,躺在床上,腋下夹着被子露着自己瘦弱的肩膀,她的身上有了不同程度的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