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他敢不回来,我就杀回左国,把他抢回来。”
“这就对了。你可以当习帛是出差,想他了,你们之间还可以往来,离他去左国还有一段时间,难道你要平白浪费这些好时光,都用来沮丧吗?明知道改变不了的,就去接受他。好好享受当下,期待未来。年轻人,要充满朝气,别遇到点不如意的,心情就挂在脸上。”
穆乐乐撒娇,“可我想帛哥嘛。”
“多大的人了,眼里不能只有爱情,”
“我和帛哥是爱情加亲情。”
穆老:“……”
南岭将家里收拾了一下,月底,南岭抱着女儿,前往了机场。
薛少晨在公司上班,频频的看手表,算时间,南岭到机场,他打了个电话,南岭登机,他打了个电话,南岭准备起飞前,他又打了一个电话……
南岭抱着女儿,烦都快烦死了。
画画在怀中睡觉,直到飞机起飞,画画难受醒。
薛少逸也知道弟妹要带着孩子过来,他每日都在康复练习,再见弟弟,他又是在慢慢走路,如今,薛少逸已经可以独自走二十分钟了,“画画和弟妹过来,爷爷就容易放我走。”
“二哥,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个事儿。大哥今年跟着我们家,你回去找二嫂和孩子团聚。”
“你没照顾大哥的经验。”薛少逸说。
薛少晨:“慢慢就有了,大哥不能只让你一个人照顾,今年好不容易你们一家三口团聚,我和岭儿也在薛家跨年,身边也有爷爷,这样对谁都好。”
薛少逸是前日会自己走了,他最近天天练习,甚至晚上给许珞打电话问,“小珞,典典多少斤啊?”
许珞:“?你要干嘛?”
薛少逸刚会走,就看上了那个杠铃,医生惶恐,“二少爷,万万不可!千万千万不可!不得腿刚能承受住上身的重量,还需要一年半载的康复期,不能再给他压力。”
薛少逸遗憾的放弃。
薛少晨:“就这样定了,大哥今年跟我们,你回去吧。”
薛少晨将二哥的证件都办好给了二哥,“二哥,期待你能把嫂子和侄子带回来。”
南岭飞机落地,已经深夜。
她带着墨镜,抱着女儿走出机场。腊月风寒,机场风大,吹着南岭的风衣摆动。
画画被裹成小蚕蛹似的乖宝宝,她在妈妈怀中温暖如春。
刚走出机场,迎面就是一排黑车,车旁都站着带墨镜的司机,见到南岭,都弯腰,“夫人好。”
南岭:“……就是回来一趟,怎么来这么多人?”
薛少晨在领头的位置,他见到妻女,阔步上前,一把抱住女儿。
画画左扭右扭,咋回事?她悬空了,妈妈不抱她了?画画哭着要妈妈时,一个转身,又看到了在手机里的爸爸。
薛少晨上去先亲了口女儿,“爸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
薛少晨解释,“爷爷非要整这些虚的,上车吧,坐前边。”
南岭坐在了丈夫车中。
一路上,薛少晨脱了女儿的毯子,“宝贝,我的宝贝你终于来爸爸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