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疗养院,薛少晨推着二哥走出去,看着一群穿着病号服的人,“晏族众多后代中,唯一有骨气,是清莲的便是你妻子,但是她也是最难追到手的。
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要变成她喜欢的人。没有女人喜欢花心的男人,也没有女人能接受丈夫徒有其表内无其用,”
薛少晨推着二哥,去到了后院的特护区,“二哥,别说我了,说说你,你在为谁守身如玉?”
薛少逸没有开口。
“你让外边的人散播你是同性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这样做,南岭嫁的人就会是我。”
薛三少:“……回去我就买通稿,给二哥找男人,我一定会让你这个同性恋的癖好给坐实。”
薛少逸淡笑,他在家中总是笑不出口,来到疗养院,才会有片刻的松懈。“公司核心不能让二房的人插手。”
“我知道。”
到了一处病房外,兄弟俩推门进入。
薛少晨回家半个月了,除了他关心南岭的那一个电话,两人没有再有一通电话。
薛少晨忍不住,半夜给南岭打过去。
“你到底关不关心我?”薛少晨有怨气了。
南岭:“我为什么要关心你?”
薛少晨:“死女人。”
他挂了电话,薛三少冲动的出门,去找到薛少逸,“二哥,我去一趟西国。”
“又做什么?”
“找南岭。”
薛少晨赌气,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飞过去,敲门。
“谁啊?”
南岭打开门,看到出现的男人,“薛少晨!”
薛少晨进入,直接捧着南岭的唇将她推进去,他脚提了下屋门,将门关上,二话不说,抱着南岭往床上压。
“唔,薛,唔,你……”
躺在床上,她的睡衣瞬间化为一片碎步,薛少晨没有任何前奏,调情,他直奔主题。
南岭疼的身子一抽,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了?”
薛少晨夹杂着怒火,怎么让南岭疼,他就怎么来,衣服蹭乱,地上扔的到处都是,室内女人的痛苦声,断断续续。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南岭泄气的躺在床上,任由折腾,“我们只是简单地合作关系,没必要那么虚情假意。”
她说话越不得薛少晨的心,她在床上就越难受,“现在还虚情假意吗?”薛少晨要被气的咬牙切齿了。
南岭知道了,这次男人是故意过来不让自己好过的,“薛少晨,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少晨低头,吻上她的唇,抱紧她,剩下南岭再反抗也无济于事,她不说自己想听的话,他就不会让她好过。
南岭一晚没出房门,次日,她也借口身体不适又请了假。
“岭姐,你最近总是请假,大家都对不不满了。”
南岭在浴室中,“替我买些礼物送给大家表达一下我的歉意,我晚会儿到。”
薛少晨大老远飞过来了一趟,就为了把老婆折磨晕过去,他再坐飞机回去开会。
南岭从浴缸中缓缓起身,双手扶着扶手,缓解身体上的不适,等她稍微缓解后,南岭出门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