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体力跟不爽年轻人,他就头疼,晏习帛就办跪在沙发上为爷爷按摩。穆乐乐也脱了鞋子,站在沙发上,五六岁的年纪,穿着校服,过去对晏习帛的头乱按。
每次还得让穆老发奖状,谁按摩舒服。
哪怕穆老没被小孙女按摩,这个奖状也必须是她的。
许多年后,穆乐乐又说到:“你按的没我按的舒服。”
晏习帛说道,“我的副卡还放回你钱夹了,之前扣你卡是为了你给一个教训,让你牢记你已婚的事实,别赌气了。”
穆乐乐仰头,看着晏习帛,“我现在也不觉得我已婚。晏习帛,我还是觉得等爷爷身体好一点,咱俩就去把这个婚离了。”
晏习帛手停住,“你再说一遍。”
穆乐乐推开晏习帛的手,她站起身,面对晏习帛,郑重道:“晏习帛,我现在也没胡搅蛮缠故意气你,我是心平气和的和你沟通,咱俩过不了两口子,要不就等爷爷回来,去民政局把离……”
晏习帛扣着穆乐乐的后脑勺,直接带到她怀中吻上去。
穆乐乐感受到唇上的触觉,她仿佛成了一个大呆瓜!呆呆的,愣愣的,鼓鼓的。
她又被晏习帛吻了,舌头的交缠,穆乐乐浑身仿佛电击了一样不能动弹,站在原地。
之前两人有过唇与唇的亲吻,那当时两人都在气头上,事后谁都装作事情都没发生过。
可现在呢?
穆乐乐忘记了反应。
梳妆台上的几束玫瑰,花瓣逐渐变黑,桌面上,零星散落几瓣,暧昧的气氛,玫瑰是点缀。
一吻结束,晏习帛喉结轻滚,带着一丝的禁欲,他手捧着发呆乐乐的小脸,让他抬头和自己对视,还没开口,寂静的卧室被“啪”的一声打断了。
穆乐乐的手,像是一个反射弧,神经元在作用,抬手对着晏习帛的脸就是一巴掌。
晏习帛低头准备再次靠近穆乐乐时,她瞬间侧头,逃似的离开晏习帛的怀中,拿着浴巾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水流声,也惊醒了晏习帛。
他嘴巴似乎还残留着穆乐乐的味道,双手撑着穆乐乐的梳妆凳长呼一口气,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暗黑色的西装,领口处微敞,洒脱又禁欲。刻意养成的绅士,始终掩不住他眼底的桀骜和冷冽。眉眼英挺,淡漠清冷。只是今晚,差点失态了。
浴室中,穆乐乐站在那里,任由水流,她手抚过唇瓣,“他亲我做什么?”穆乐乐心想,“难道是她们说的喜欢我?”
想到此,穆乐乐眼底闪过一丝慌张。“肯定不可能。”她继续下定义。
不一会儿,她出去时晏习帛在门口等着她,“乐乐……”
“我吹个头发。”
穆乐乐去了洗手间,不一会儿晏习帛也去了浴室。
这时,穆乐乐心不在焉的放下了吹风机。
头发半干状态就躺入了被窝。
阿华在群内,还在竭力的发消息说晏总的对乐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