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利？”
高个子警察愣了一下，皱眉，“就是隔壁周老太太的孙子张胜利？”
“对！”毛天海肯定的回答。
闻言，他们脸上又露出一丝疑惑。
那天在周老太家取证的时候，张胜利站在角落里脸色惨白，看上去紧张的不得了。
当时他们以为孩子吓到了，对他进行了心理疏导后就离开了。
现在想来，那天他的表现确实有点反常。
正常情况下奶奶死了，作为孙子应该很伤心才对，可他那天除了紧张却一点都不伤心。
高个子警察眉头紧拧，继续问道，
“他为什么要杀害万芳芳？还有，你为什么要杀害张胜利的奶奶？你们两个有仇吗？”
毛天海的话让几人摸不着头脑。
张胜利杀了万芳芳，毛天海又杀了张胜利的奶奶，这里面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我们俩无冤无仇……并且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
好朋友会杀对方奶奶？
三人又是一脸的不解，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毛天海在胡编乱造。
这也太乱了！
看着三人奇怪的眼神，毛天海咽了口唾沫，继续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张胜利经常在一起玩，除了玩游戏，他还经常给我发一些黄色小视频，我感到很新颖，每次看完就会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那天在他家看过小视频，他问我想不想试试，我点头，他朝我摆手，我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就跟着他走……
没想到的是……他带我直接来到万芳芳家里，当时万芳芳一个人在家里写作业，张胜利问她父母在不在家，对方说不在，去地里干活了，他随即朝我眨了眨眼，说让我去把大门关上，我就听话的照做……关门回来后，我就看见他在万芳芳身上摸来摸去，
万芳芳吓得大喊大叫，我当时也吓坏了，怕被人听到，就赶紧上去捂她的嘴，张胜利趁机脱下她的裤子，刚要趴她身上，就听见大门口有人喊万芳芳开门，我当即就吓坏了，撒腿就准备往门外跑，却被张胜利一把拉住，他说不能走大门，从楼上可以逃跑，
我吓得赶紧往楼上跑，来到平台准备跳到张胜利家房上，可当时我太紧张了，穿的又是拖鞋，在跳的时候不小心把鞋掉在了万芳芳家的平台上，
我又赶紧跳回来，感觉穿着拖鞋碍事，干脆把鞋扔在她家屋后的臭水沟里，做完这一切，张胜利还没上来，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光着脚赶了回去。
等我来到万芳芳的房间时，发现地上淌了一滩血，张胜利手里握着一把尖刀，他正用床单擦拭着刀上的血。
万芳芳已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见他杀了人，吓得浑身直哆嗦。
听着门外疯狂的砸门声，我更害怕了。
惊慌之余，我赶紧拉住张胜利的胳膊让他出来。
一不小心右脚踩到那滩血上面，就留下了那个脚印……”
说到这里，毛天海停了一下，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我能喝口水吗？”
高个子警察去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让他喝下去。
”然后呢？你为什么要杀害张胜利的奶奶？”
三名警察同时盯着毛天海，希望他说出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