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都有吧。
乔回来时，九姑娘眼睛的红肿已经消失掉了，因为和哈里说了很多“知心话”的缘故，更加小心翼翼的应对，尤其是哈里开口说话的时候，总是担心他会说出一些对她不利的话来。
万幸，只是聊起黄金。
打开袋子，一袋子的金器让人晃瞎了眼睛，就算是在国，乔都没见过这么多美丽的金器。
“这些，简直可以作为艺术品收藏了！”
乔激动取出一件，当成宝贝，认真欣赏着。
哈里暗暗发笑。
要让他知道，这就是白璃闲的没事随便抠出来的，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不过很精美就是了，就算是用现代科技，都不一定能捏造出来的精美。
乔很喜欢这种东西。
他自称为艺术家，就喜欢这种看着就充满艺术感的东西。
“……另外，还有这些。”
哈里又放下几根金条。
这几根金条自然没有那么美轮美奂，但这几根金条全部都是足金的，哈里也只是为了展示财力而已。
要想获得信任，可太不容易了。
哈里望着他，趁着他观赏金器之时，暗暗开启了天眼。
天眼之中，乔的气场呈蓝色，蓝色是平静的象征，这证明他最近的气运不会有任何的波澜，不会有起伏。
那么，接下来呢？
哈里眸中金光退却，看着乔，缓缓道：“乔，你昨天提出的条件，我都可以接受，甚至这些金器，也可以低价卖给你，但我有一个不算特别识趣的条件。”
“——哦？兄弟不用客气，既然是商量，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乔放下金器，摆好姿态，重新坐了下来，他倒想要看看，这人还能有什么条件。
在暗网上，哈里最近的名头太盛了。
盛的让人有些怀疑。
怀疑这样的一个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他真实的目的，又是什么的。
卖黄金？
这种有价无市的东西，从来都不缺少买主，根本不需要这么辛苦来谈价。
“我在找一个人。”哈里道。
“哦？”
乔的眼皮跳了跳。
“一个和九姑娘年龄相仿的人。”哈里又道。
乔喝了口红茶，掩饰着自己的微表情。
哈里继续道：“这个人，是我的妹妹。”
乔抬起了头，面上是灿烂的笑容，道：“哈里老弟，在矾楼这地方，像九姑娘这样年龄的女孩子，太多了，有没有什么特征。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有！”哈里道。
“说来听听。”
“她胸部下方这里，有一颗痣。”哈里比划着。
乔怔了一下，立刻道：“那绝对不可能是九姑娘，她那里没有痣，我很清楚。”
“我想看看。”哈里一脸认真。“我想亲自确认。”
“请回吧。”
乔起身送客，一副完全不想和哈里继续聊下去的模样。
哈里叹气，低声收拾东西的功夫，再度开启了天眼，而今乔周身的气场已渐渐变成了黄色。
这不是说他满脑子黄色，不是说他想要和九姑娘怎么样，而是说随着他的心境变化，他将要失去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