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明白！托马斯，只要我们能够控制得了蝙蝠侠……”
……
某处。
陈韬很感激她的所作所为，因此很希望与戴安娜见面的时刻是在愉快的海洋节上而非这种清理内部肮脏的时刻。
陈韬第一时间通过检索，发现他是一个曾经有过前科的黑帮成员。
只不过……
世界都快要毁灭了，但又有谁知道呢？
陈韬在很久以前就把他们的电池升级为了全自动模式，这个全自动指的不仅仅是随时拿他们当远程耗材使用，还有提供食物，收集排泄物，以及使用药物让他们在需要的时候保持清醒——昏过去没法提供分摊的的能力，对吧？
尽管卢修斯说让他们发自内心的愿意帮忙分摊。压力能够分摊更多，但陈韬已经不指望他们能够心甘情愿了，所以既然如此，兴奋剂或者肾上腺素之类的药物就开始打起来，越是清醒的时候，好歹能够多榨取一点额度出来。
共计超过14名上议院议员被迫引咎辞职，并且接受调查，阿曼达甚至亲手在总统的授意下主持了对一位议员的逮捕。
“是的是的，我年轻的时候参加了低语帮，我时常沉溺于其中，可是你，5年前，你在整治哥谭治安……”
在经历了那一切之后，陈韬觉得自己早就不是那個面对贝恩都会惊慌失措的新手了。
陈韬没想到他会大胆地伸出手来摸自己的头，他在对方的手试图抓自己的尖耳朵的时候就像受惊的猫咪一样逃走了。
如果伊沃博士想要对自己发动袭击，那么现在场上应该出现的应当是亚魔卓机器人。
陈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关于死水所造成的一切危机，死亡和暴乱……
但即使那么不了解政治的陈韬，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份条约竟然异乎寻常的宽松，宽松到让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地步。
“放下。”
唯独在这一点上，陈韬觉得自己和格鲁德他们有所不同。
陈韬仔细端详的这个男人，他发现对方衣着穿的有些考究。即使被当场抓包，脸上却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
他本能的怀疑其中有诈。
无论是灯团的事，还是天蚀的危机，他已经早就习惯了处理这样的威胁。
会议室里座无虚席。这一点令他有些意外。
他在高高的夜空像往下看，看到一个男人双手插兜。
陈韬通过公共网络确认了一下，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看到对方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些钱。
会议上，每个人为了各种各样琐碎的事情大吵特吵。语言被当成武器在挥舞，他们讨论了半天，然后给陈韬列出了一份长达三页的对亚特兰蒂斯人的建交草案。
没错。
什么都没有发生。
蝙蝠侠不会说这些，即使当了蝙蝠侠那么久，他还是不习惯做一个沉默寡言的蝙蝠侠。
“而你，愚蠢的自作主张，越过我和阿尔弗雷德（局外人）的命令，和政府的人苟合……谁给你这样的胆子？”
他说道：
“所以不要给他添乱。这也算是……”
直到他离开会议室，都有些不敢相信。
他叹了口气，迈步走向会议室。
“我是个成熟的战士。”他心想。
“我跟你说了，不要对蝙蝠侠出手。”夜枭居高临下，看着鼻青脸肿的伊沃博士。
但是……
陈韬说道。
他调查了一下整栋建筑，发现没有伊沃博士和亚魔卓机器人的半点痕迹，于是他回到正义联盟大厅准备开始着手调查伊沃博士究竟藏到哪儿去了。
这个人有前科。
陈韬简单的翻了翻，坦白的说，他并不是什么精通政治的人物，甚至他同步的每一个蝙蝠侠也都不是。
……
在地球-11上，【溺亡冤魂】收服了这种生物，并且创造了一只死水大军。
来吧来吧，动手吧，反正这样的事情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陈韬在到达会议室之前，甚至已经使用金属之灵的力量，将整栋楼所有的金属物品都侵蚀完毕了。
他查看了伊沃博士和亚摩卓机器人，无论他怎么检查，都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你对你的科学太过于自信，尽管你聪明绝顶，但依然蠢的无可救药！”夜枭呵斥道：“我希望蝙蝠侠成功，尽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我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就必须把事情做完！”
“如果你打算当个好人……不要把自己置于险境。”
遗留在现场的fbi工作人员告诉陈韬，眼前担架上躺的这个人，就是之前被死水所附体的倒霉蛋。
夜枭冷酷卓绝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呸，你以为我会没有想过你用我提供资金制造出来的东西来对付我？”
什么都没有发生。
神奇女侠戴安娜普林斯在与她的宿敌们酣战，银天鹅的事情最近把她搞得焦头烂额。
大猩猩格鲁德和乌龟人的枷锁是陈韬帮他们带上去的，但他现在身上带的枷锁却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戴上的。
当陈韬来到案发现场的10秒钟后，他得知了死水怪物已经在20分钟前被正义联盟的海王击败并且抓捕的事情。
他得去看看死水。
……所以你瞧，陈韬觉得自己远远称不上这个世界上最辛苦的人。
但他知道这件事情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陈韬看到他拐过小巷，掏出一根铁丝，打开了门锁，走进了一栋建筑中。
伊沃博士还想痛叫，他想操纵着亚魔卓机器人攻击夜枭，然后他就看到被他寄予厚望的机器人站在夜枭的身后。
而那些政府内部参与伊沃博士计划的人，则同样被一个匿名邮箱在几分钟内把他们的名单发到了每一个政府官员的邮箱里。
他抬起头，看向天边的月亮：“这是我最后的温柔了，我的弟弟。”
他的目光幽深：“你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