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人就坐后院里聊了聊院里和社会上,各自单位上发生的事儿。
到了将近六点,许大茂提着一大堆菜回来了,见到赵阅坐那聊的不亦乐乎就让他赶紧过来摘菜,要不然光他一人整完了都几点了。
赵阅应了一声端着小板凳坐了过去。
许大茂放下菜回屋里喝了一茶缸子水,然后挽起袖子也端着板凳坐了下来,低声说:“我昨晚带队办了一个人,也是一个知识分子,是属于顽固不化的那种,根本没法教育了。”
赵阅眼神一凝,仔细倾听。
“我感觉这知识分子再教育那是很有必要,特别是那些老知识分子,不教育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其中有些人到底隐藏的多深,有多顽固不化。”
“昨天有个知识分子被举报了,他有个写日记的习惯,昨天劳动后就写了当天的感受,他写了要是在西方,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不是人干的活?结果还没写完就被同宿舍的人看见抢走举报了。”
“除了这个之前还写了对西方多么向往,此恨今生无缘去西方等等。”
“这是一种什么思想?我都不用给他上纲上线就可以直接定性为资本……走狗。”
“后来我对他进行了审讯,他可能不想受皮肉之苦,也可能知道是在劫难逃了,也很坦然的说他就是瞧不起工人,农民。”
“说他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读书人,让他种地那是对他的侮辱,是不尊重他。”
“还说这是对他人格的一种蔑视,怎么着还赶不上前清了,泥腿子也配教育他们了。”
“还表示他就向往西方,觉得西方的空气都是香甜的,还觉得咱们研究这个弹那个弹根本没必要,说我们直接倒过去西方会保护我们。”
“我当时听完了直接就一巴掌抽了过去,这什么人啊。”
赵阅听后沉默了,这种东西上辈子都统称砖家,叫兽,公知了,他穿越之前那是一大堆,天天鼓吹西方怎么个好,怎么个先进,民众多么有素质。
小日子马桶刷完了可以直接喝这种谣言就是他们传出来的,还真挺多人信,以至于他穿越前还有人说。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顺口溜。
德子良心下水道,美子霸气小护照;
日子马桶水能喝,纽约下雨不会涝;
日子街头很干净,英子地铁看书报;
其实全是特么瞎编乱造。
许大茂见赵阅不说话也没问他想什么,一边摘菜一边说:“阅子,我挺好奇的,咱地下室那么多老师教授,也是知识分子,你当初是怎么筛选出他们的,我观察了好久,他们没一个有这种想法。”
赵阅回过神,现在才60年代,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谈,现在想多了没用。
“怎么筛选的啊,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老太爷?”
赵阅巧妙的回答了许大茂的疑惑,反正遇到不好解释的事情就往老太爷身上推就行了,他就不信许大茂敢真去问。
果然,许大茂打了个哈哈就略过这个问题,他才不敢去问。
于是俩人都沉默着摘菜,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赵紫韵这时出来了,见俩老大爷们一起板着个脸也不说话还以为闹别扭了,就好奇的问怎么了。
许大茂就把刚刚说的那事儿又重复了一遍。
赵紫韵听后脸色也有些不好了,气道:“你咋就打他一巴掌?要是我,直接就给他满嘴牙掰了,简直岂有此理!”
许大茂就事论事:“像这种的打他也没用,他已经挽救不回来了,我打算把他办成典型。”
“可是这样一来那些剩下的,他的同类肯定会隐藏的更加彻底,再也不会漏出蛛丝马迹。”
“这样的话等以后他们回家教育子孙肯定还是按照他自己的观念来,那么以后得多出来多少这样的人?所以我打算先等等揪出来一起顽固不化的再说。”
赵紫韵听后眉头紧锁,因为许大茂说的是事实,可是不办成典型她又觉得可恨。
赵阅则点头道:“大茂,该办还是要办,这种人就跟野草似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随他们去吧,抓不完。”
许大茂颔首,直接把这事儿扔到一边不提了,省的影响心情。
“诶,柱子咋回事,我刚从中院过来看他嘴唇破了,走路也龇牙咧嘴的,他这是出去跟人打架了?”
“哪啊,他是被他爹揍得。”赵阅笑着又把这事儿说了一遍。
许大茂拍着巴掌叫好:“该,他这嘴是不行,我小时候跟他不对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嘴的问题,说话太气人,要我说啊给他舌头割了挺好的,省的得罪人。”
说到这他眼珠子一转,放下菜跑去刘家把刘光奇拉了过来,然后又去把贾东旭也喊了过来,在赵阅好奇的眼神中贱笑着说:
“光齐,东旭,明早晚点去上班吧,咱们送柱子一程,不管咋说他也要去劳改了,咱们得安慰安慰他。”
话音刚落,刘光奇就举起了手:“是得送他一程,都哥们,怎么着也得陪他走一段路。”
贾东旭相对老实,闻言有些犹豫,刘光奇见状立刻补刀:“你忘了柱子说嫂子的事儿了?”
“我也去。”贾东旭龇着牙说:“看我明早怎么安慰他!”
“这才对嘛。”许大茂满怀欣慰。
赵阅看的是叹息不已,这人怎么都那么坏呢!合着一个院里就他善良。
果然是禽满四合院。
中院。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出去跟小姑娘讲话被挠了?”苏娜瞪着大眼睛质问,脸上横肉都抖了三抖。
傻柱心颤了下,连忙解释,解释完了还不忘补充一句:“我不像刘光奇那样,我对家庭可忠心了。”
苏娜狞笑:“就你这满脸褶子样除了我眼瞎谁能看上你啊?行了,你别解释了,就你嘴欠是吧,我看咱爸打的还是轻了,来过来,把嘴嘟起来让我打,赶紧的,千万你别逼我数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