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赵阅见没他什么事儿了就准备回去,可是傻柱却给他拉到了一边。
“阅子,你来的正好,有些事儿得说清楚了。”
“你说。”
“就是我现在给你们做饭,用的也是我们自己的院儿,那等以后可以自己做生意了,我这咋办,能离职不?”
“这事儿啊。”赵阅沉吟了一会:“这样吧,等允许自己做生意了我们就把牌子就摘了。
但我们要是宴请,你必须提前空一个院儿出来,这可以吧?
而且有我们所给你背书再加上你给我当厨子的经历,那些魑魅魍魉没人敢来,你这是捡到大便宜了。
怎么样,爷们儿我对你这么好,你还不赶紧给我磕一个?”
“我去你的吧。”傻柱推了他一把,美滋滋道:“这样的话我现在不也可以对外营业吗,专门招待各单位宴请,反正老王也不是天天请人吃饭,我这样做还能给你们挣点钱。”
“你可拉倒吧。”
赵阅脸一下子严肃起来:“我们不缺你挣得那点钱,你也不是没在部里待过,招待除了在那几家饭店剩下的不都在自己食堂吗?
而且动动你那榆木脑袋好好想想,我们是什么性质的单位,能对外做生意吗?
你要真心为我好你就老老实实的,没事儿干时候你就在家待着,或者教马华厨艺。
可你真要作死,那也行,回头我就在秦城监狱等咱们全院儿被枪毙的消息。”
闻听此言傻柱脖子一缩,讪讪道:“嗨,我就这么一说,你咋还急了。”
“哼,柱子你啊,这破嘴就没个把门的,迟早得吃亏,虎子我们走。”
车上,王虎问:“赵哥,何大清不会再跟这个白寡妇再续前缘吧?”
“呵呵,不可能,他在花花绿绿的城市见识到那么多漂亮开放的女性还能看得上拖家带口的老妇女?”
“也对。”
王虎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就闭口不言,闪了下车灯加速往研究所开。
到了家属区,王虎就回自己新分配的房子了,赵阅则回去冲了把澡搂着媳妇把院里的事儿说了一遍。
林嘉怡听完之后调侃道:“俗话说得好啊,男人有钱就变坏,我看何大清现在说不定都找了个漂亮姑娘了。”
“管他找不找,睡觉。”
说着赵阅就把小薄被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林嘉怡有心想问问丈夫有没有这种花花心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问这干嘛,找架吵啊?
……
四合院,易中海家。
“老阎啊,明早你带着东旭和打麻将的老张一起去,要是有个意外,就让他俩把白寡妇埋了,懂我意思不?”
阎埠贵扶了一下眼镜,注视着易中海,刘海中和许大茂缓缓开口道:“用不着,我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要是真有什么意外白寡妇肯定活不了。”
许大茂心说就你这两下子还真不一定能制服了白寡妇,就劝他:
“三大爷,我们没说您下不去手,就是您没怎么跟人动过手,真有意外您不一定能第一时间拿住她。
而且我找的车没有司机,得让东旭开车。
一大爷自己设计的那把手枪也带着,上面有消音器,就是用过之后要把弹头带回来,伤口也要破坏了。”
刘海中也跟着劝:“老阎,让你动嘴行,可是这动手你连厕所的蛆都打不过,你得听劝明白不?”
“我特么……行行行,我带着老张去。”
阎埠贵无奈,只能同意。
……
两天后夜里,白寡妇回来了,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易中海家。
趾高气昂的说:“易中海,借条呢,都给我拿来,何大清欠你们的钱我现在就还。”
易中海装作惊讶的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何大清找到了?”
“没找到,老娘不准备找了,谁知道他在哪儿,我也想明白了,这何大清就是个坑,谁沾上谁倒霉,我也犯不着为他蹲篱笆,这钱还给你们我们就走,以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你真还?”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呢,赶紧拿借条,然后我再多给你五块,你让何大清那个傻大儿给我们做点好吃的,再烧点热水让我们一家子都洗把澡,吃饱了喝足了我们就去车站等车。”
“诶,您等着,我这就把院里人喊出来。”
易中海说完后就来到院里,见阎埠贵正抽着烟对他点头。
于是院里人每家当家的都出来了,拿着借条就来领钱。
白大儿他们也被放了出来,老老实实的看着母亲还钱,心里有一肚子话想问,可是他们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时候。
白寡妇还完钱之后一数,还剩100多块钱,美滋滋的收起来后板着脸说:“行了,易中海你们钱我都还了,我再给你一块钱,你把你家让给我们娘几个吃饭说话行不行?你放
心,不动你家东西。”
“用不着给钱,你把钱还了我们就是朋友了,你们聊,我这就让柱子给你们炒菜。”
易中海说着就带着一大妈笑呵呵的出去了,把屋子留给了白家人。
白寡妇等他们走了就把门一关,还让儿媳妇坐在门口守着门。
然后拉着俩儿子低声说:“咱们家这回要发了,你们爹要带我们去南边,手里更是有不少大小黄鱼,一会咱们吃饱喝足洗把澡就买票回家,开了介绍信就坐车往那边赶,以后就擎等好日子吧。”
“妈,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您说清楚了啊。”
白大儿急了,这没头没脑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白寡妇一拍脑门,转过身从怀里把何大清写的信掏出来给俩儿子看。
白大儿白二儿看了之后嘴巴都合不上了,直呼好家伙,难道这就是真爱吗,坑蒙拐骗都要养母亲。
心里更是只有俩字,发了,这回真发了。
白寡妇见俩儿子没出息的样子就拍了他们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说:“镇定,我跟你们说,到了那边别给你们爹使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