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事儿一说,傻柱也没隐瞒,直截了当的说:“我找到他之后他要去你那自首,我寻思他这也活不了了啊。
毕竟惹到你的我也没见着还有活口,然后我就带他去我们场里给他换了身衣服,吃了口断头饭,可是哪想到你没毙他,我都给他选了个盒还照了遗像都。”
说完后他还咂咂嘴,可是赵阅听着这有一种可惜的意思,就问他:
“柱子,你这是没给他送走你觉得有些可惜?”
“嗨,不是这意思。”
傻柱摆摆手,坐到他旁边说:“昨天我送他来之前跟场里工人打了招呼了,一会就给他拉回来炼了,结果人都把炉子打扫了一遍等着了,化妆师都留下了,可是我又拉个空车回去,让人家白等一场。”
“嘿嘿,柱子,怎么能白等一场呢,你可以自己躺进去啊,把你炼了不就得了吗?”
许大茂不愧是傻柱的好朋友,说的话就中听。
傻柱闻听此言也不跟许大茂一般见识,就当没听着。
许大茂觉得没意思,刚想再损他两句就听刘光奇在外面喊:“阅子,大茂,柱子,外面有乐子看,去不去看看?”
“乐子?”
三人对视一眼,都来了兴趣,许大茂当先一步,走到外面问:“什么乐子?”
刘光奇笑道:“这跟咱们院儿其实也有关系,以前咱们打的那么多特务你们还记得不?”
“记得啊,怎么了?”
“嗨,那些特务们家人有的不知情后来不是放出来了吗,去年前年也没怎么着他们,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这些家属也被拉出来批评了,可热闹了,去看不?”
“嗨,那有啥看的,看两年了还没看够啊?”
秦淮茹端着盆在水龙头那一直听,此时插嘴道:“我们农村还有些地主家庭现在也都不好过了,那些恶地主倒也罢了,可是有些地主……算了,不说了,唉。”
“贾嫂,反正您家又不是地主,您就别操这心了。”
许大茂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秦淮茹多聪明的人啊,哪能听不出这话的意思,白了许大茂一眼轻声说:“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在外边说,我就是有些感慨罢了。”
许大茂笑了一下就不再多言。
刘光奇见大家都不去看,自己也歇了去看的意思,又对大家说了他们厂里的一件事儿:“我早上上班听说我们厂里有个工人把他母亲给举报了。
说出原因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听了之后也愣了半天。”
“哎呀,你说,嫩磨叽。”傻柱催促了一下。
“起因很简单,这人母亲在家里说了一句过几天就是你父亲的忌日了,咱们偷摸给你爸烧点纸钱吧,他听了之后立刻出去举报了,之后他母亲就被带走了,早上他去上班时候还表示坚决和母亲划清界限,我们主任还夸他了。”
刘光奇说完所有人都愣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