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不屑的说:“阅子,你也甭跟我装,这要是以前,你说这话我指定答应下来,想都不会想。
可这这几年我书没少看,历史更没少读,今儿我这大帽子扣的我自己都有点怕,隐隐约约我觉得有点不大对。
如果你要把我调这部门去那你刚就说了,可是你提都没提,反而让我学这个,我跟这位身边快三年了有些事儿吧……
再想一下你把刘海中调大学当保卫处干部,柱子扔火葬场,虽然我不知道具体什么意思,但是你指定有用意。
特别是柱子,你给他塞哪不行,塞火葬场当干部,没原因出鬼了。
维独我工作,你提都没提,甚至有些喜闻乐见,今晚又让我仔细学这个,我就不得不多想了。
你使劲让院里学生考上大学,再加上院里一堆枪炮,你别说没私心,我信都不带信的。
参考几次运动会,是不是又要开始了?我不管你布的什么局,我也配合你,但是你给我一句实话,我能不能有好下场?
你别忽悠我,我不是当年那个许大茂了。
我怎么想怎么觉得都是刘海中带着学生去拿人,然后我去审,最后让院里直接毙了,柱子再过来拉火葬场烧了,按你话意思这叫一条龙。
阅子,还是那句话,我能有好下场不?”
赵阅这真惊住了,许大茂这进步可以啊,这都能察觉出来,虽然意思不太对,但是也八九不离十。
许大茂见赵阅没说话,苦涩的笑笑:“阅子,我最后是不是也没啥好下场?你给我和许子文安排去哪个国家,我父母弟弟也跟着去?”
赵阅缓过神来没好气的说:“你特么想多了,我还能害你不成?怎么就想好了跑路了?你特么就心脏,永远不会往好的地方想。
你就该干嘛干嘛,别寻思那么多,有事儿我会通知你。”
这下许大茂震惊了:“还……”
刚说一个字觉得声音有点大,连忙左看右看放低声音说:“你特么是没害我,但是吓着我了,还真要又搞运动会了?我特么就知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行了你也别说了,我啥也不问,你让我干啥就干啥。”
“什么开运动会,你自己想多了,没事儿别看这些破历史书,我给你推荐几本。
玛丽·瑞瑙特的《爱的意义》、《友好的年轻女士》、《回到夜晚》、《御者》这些都不错,都是描写柏拉图式爱情的书,你多钻研钻研,对你有好处。”
赵阅刚说完许大茂就急眼了。
“你可得了吧,再说柏拉图我特么跟你急,我这辈子就不想再听这三字,这是我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由于声音有点大,傻柱头伸出来说:“许大茂你还要喝柏拉图红酒?这不是希腊的酒吗,咱们带回来的没这个。”
许大茂站起来指着傻柱怒骂:“做你的饭,你听明白我说什么了就打岔?去去去去,滚蛋。”
“我…”傻柱撸起袖子就要出来揍他,然后想到这是赵家,又缩回去了。
恶狠狠的说:“许大茂,你给我等着,今晚回去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许大茂刚上头了,这把反应过来,他打不过傻柱,又讪讪的说:“柱子,我跟你闹着玩呢,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咱们都这么大了,不兴打架了啊。”
傻柱哼了一身就回去继续炒菜了。
赵阅看的是哈哈大笑。
过了片刻傻柱把菜端桌上,赵阅说:“柱子,你也真不客气,我家就一条肘子,你都给做了。”
傻柱大爷似的坐下来,看了看杯子说:“酒呢?这几个好菜,酒拿上来啊,我就喝台子,别的我不喝。”
赵阅起身拿了一瓶酒还有一坛米酒出来:“你俩一瓶,我喝米酒。
柱子现在狂了啊,喝酒还就喝台子,下酒菜都大鱼大肉。
之前天天喝散白就花生米的日子都忘了,艰苦朴素的作风还要不要了?”
傻柱斜眼看了他一会拿起台子就开了倒一杯干了。
斯哈一声说:“你少给我扣帽子,我到你家还得给你做饭,吃完了我还得刷盘子洗碗,我说什么了?我喝你一瓶酒怎么了?”
许大茂没理这茬,下筷子就叨了一块肘子肉塞嘴里。
咽下去后才说:“这大肘子好,多久没吃了,去印泥没猪肉吃,回来了也买不到肉,家里就有风干的肉,吃着不是这滋味。”
傻柱哼唧了两声,不忿的说:“你家还有肉,姆们家没有,之前买粮屯着我说买点肉做点咸肉,省着不好买。
姆家老爷子说买啥买,院里人能吃饱饭就不错了,你在家吃肉,你显摆啥,影响团结要不得!
然后每家分了点秦家村送的野鸡兔子,都风干了。
从猴子那回来了有钱了,肉票也敢买了,可是每天凌晨两点就有人去排队,早上肉摆出来瞬间就没了,想多买点还不给,一人最多买一斤。
这让我们怎么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