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夫人泪眼婆娑的说:“我家老爷就在二楼,您几位自己去看就行了,看完了我们再谈。”
几个资本家依言一起上楼,娄半城此时正躺在床上,面色蜡黄,一看就命不久矣的样子。
资本马拿过病历看了下写着肝癌晚期,瞳孔一缩,手不自觉的放在自己肝部。
几个资本家轮番看过也是心有戚戚,他们这些人就怕得这种病,除了等死,别无他法。
他们几个问房间里一名30多岁的中年医生:“老娄还能坚持多久?”
中年医生摇摇头无奈的说:“太晚了,昨天娄董昏倒送到医院已经病入膏肓了,除了下午醒来一次又昏迷了。”
资本小马狐疑的问他:“那为什么不在医院治疗,拉回家干什么?还有娄董以前不体检?”
医生说:“没有必要治了,除了打打止痛针什么也做不了,娄董也就这三两天的事吧。
我已经建议娄夫人给娄董准备后世了,至于体检,娄董去年做了,但是以咱们的技术手段很难检测出来,当时娄董也没难受昏迷。”
听了医生的答复,除了资本小马还有一丝怀疑,别的资本家都相信了。
下楼坐下后,资本大马对娄母说:“娄夫人,这事,唉,还是听医生的尽快给娄董准备后事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您尽管说,唉。”
娄母刚要开口,资本小马就说:“娄夫人,我认识一个名医,我现在请他为娄董诊治一番如何?”
娄母心中一禀,但是却面带激动的说:“真的吗,太好了,小马麻烦您快打电话请医生过来。”
资本小马心里嘀咕着难道自己猜错了,但还是打了电话给医生。
过了半个多小时一个60多岁的中医来了,资本家们又一起进了病房等待医生的诊断。
过了一会医生摇摇头说:“从脉象来看肝部中毒,扩散全身,无能为力了,尽快准备后世吧。”
说完就提着医箱走了。
资本家们下去后中年医生露出个冷笑,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娄半城旁边给他打了一针杜冷丁。
再一次坐一起资本小马说:“抱歉娄夫人,无能为力了。”
娄母哭着说:“我也有这心理准备了,这次请大家来我想把娄家产业抵押给你们。”
听到娄母再次提到抵押产业,资本王问道:“娄夫人,您为何要抵押产业?”
娄母擦了擦眼泪说:“也不怕大家笑话,大家也知道我就是个小妾上位,我只有个女儿没有儿子。
我家老爷两个儿子现在都在小英子,他们回来后我跟女儿别指望分点什么,绝对会给我们点钱被赶出家门。
我想把产业抵押给你们换点钱,等老爷儿子们回来再赎回,我跟女儿去南边后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