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陷的眼窝窟窿,枯树般的皱纹.....
我瞳孔一凝,右手带出绚丽焰尾,一把探进去抓住它的脑袋硬生生将其拉出来,
然而抓到时的第一手感不对,不知是手感,很多地方都不对。
我将它抽出来,发现它不像是鬼一样的身体,
它宛如一件衣服松垮,干瘪,
可那张脸很惨烈,保留着惊悚的模样,在面部的中间有一道撕裂性的伤口。
它被我抓住在空中荡来荡去,我脑中爆炸出现了一个词,
鬼皮!
将鬼弄得和衣服皮囊一样,它被制成了鬼皮!
这种东西在追杀披皮鬼时没少碰到,
但在披皮鬼已经死后的现在又出现鬼皮,这就是一件令人细思极恐的事情了。
我望着鬼皮时,李沐鱼忽然惊叫:“血荷在这边!”。
稍稍扭头,李沐鱼蹲在冷藏箱旁边,而箱子内除了了拉出来的鬼皮外,还有已经破烂不堪的血荷。
她颤抖着手将血荷捧出来:“血....血荷..彻底破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它会从血荷里出来,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冷藏箱内”。
我失神的将目光留在冷藏箱内,原本在冷藏箱内的重瞳与蒲牢皮已经不见了,
还是丢了啊.............
即使心中之前就有了这个预料,可亲眼见到还是如此难接受,
更不要说还出现了鬼皮这种该死的东西。
短短这些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血荷内的鬼偷走了重瞳与蒲牢皮?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是五藏天师那边的鬼,但这张鬼皮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该死冷藏箱内的东西与血荷里的鬼都不见了”,我将鬼皮丢在地上,准备寻找其他线索。
李沐鱼看了眼那鬼皮,又惊喜又诧异道:
“这个不就是血荷内的鬼吗?”。
我脚步停住,目光被那脸上有大口子的鬼皮所吸引:
“你说这个鬼就是血荷内的鬼?”。
李沐鱼点点头:“对,没错就是它”。
“虽然它现在的样子干瘪,空荡和衣服似的,可我与难缠的它好几次交锋,我记得很清楚,这个干瘪的鬼给我的感觉和印象与血荷里的鬼一样”。
这时两胡道士打着哈欠醒了:“老天,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做着梦呢,被你们给吵醒了,又是鬼,又是血荷的”。
“那鬼不是老老实实在........”。
下一秒两胡道士噎住了,他骇然望着李沐鱼手上破烂的血荷与地上那干瘪的鬼皮,
现在他怎么也说不出那鬼老老实实在血荷里待着的呢。
“这发生了啥!”。
..........
地上的干瘪,空荡的鬼皮正在渐渐消失,说明这鬼刚死没多久。
我盘坐在床上,空空的冷藏箱就在不远,
我深深陷入困境中,
冷藏箱里的重瞳与蒲牢皮丢了.....而血荷也擅自跑出来破碎了,
若是血荷里的鬼不在,重瞳与蒲牢皮的丢失能很好的解释,
可如今血荷里的鬼就这样变成鬼衣死在这里,这就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了。
究竟是谁拿走了重瞳与蒲牢皮?还将血荷里的鬼弄成了这样?
麻箐有能力将血荷里的鬼弄成这样,可她不会拿走重瞳与蒲牢皮。
如若怀疑人的话,我肯定要从内部开始推测,
但内部的话怀疑对象只有两个,两胡道士与李沐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