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晃等人带着徐露进入赌坊内时,瞬间一道道贪婪的目光在徐露身上肆无忌惮的扫描。
徐露脸色有些发白,轻轻咬了咬舌头,准备待会儿名节不保时,就跟书上描绘的一样咬舌自尽。
“怒哥,我们把徐露抓回来了!”
黎晃来到薛怒跟前,谄笑着说道。
薛怒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徐露,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拍了拍黎晃的肩膀道:“做得不错!”
黎晃有些激动道:“怒哥,这女的还是个雏儿,您给她开苞吧!开了苞让兄弟们排队在后面喝口汤。”
周边其他打牌的小弟们闻言,一个个都不打牌了,个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徐露霎时脸色惨白如纸,心如死灰。
薛怒脸上的笑容却逐渐收敛起来了。
他将手里的牌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冰冷道:“碰!”
下家看了看牌,苦着脸道:“怒哥,你……你牌是不是打错了?你碰不了啊!”
薛怒看了看牌,无名火暴起,一巴掌扇在这人脸上。
那人吓了一跳,旁边的人连忙打圆场道:“碰得了!怒哥肯定碰得了!”
“是是!怒哥能碰!能碰!”
那人也连忙改口。
薛怒却心烦意躁的将牌一推,站起身来。
他走向徐露,捏起她的下巴。
徐露全身发颤,紧闭双眼。
旁边的小弟兴奋道:“怒哥,干吧!”
“是啊!就在这里干!让兄弟们见识见识怒哥的雄风!”
薛怒回头,狠狠的瞪了一下那个叫嚷着“雄风”的小弟,冰冷道:“你们这群家伙,一个个精虫上脑了是吗?”
“徐山还没过来呢!现就上了他女儿,他来了能答应吗?”
薛怒对手下道:“去,放消息给徐山,让他马上滚过来,否则他老婆女儿,就被我们大家一起轮了!”
“是!”
手下马上离开。
其他手下纷纷称赞,说什么“怒哥就是干大事的人,不为女色吸引。”
薛怒坐下之时,狠狠捏了一把老二。
薛怒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是个天阉之人,碰不了女人。
在他年轻时,有人知道这件事,用这件事嘲笑他。
最后他把嘲笑他的人全部宰了。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变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残暴。
不一会儿,徐露的母亲陆莹也从房间里被抓出来。
“妈!”
“小露!”
陆莹跟徐露见面,母女两人立马依靠在一起痛哭流涕。
陈佑民这边,推了推陈燃,低声道:“还不赶紧去跟怒哥复命?”
陈燃点了点头,走向薛怒。
他看了一眼远处的陆莹跟徐露,他并不打算现在向薛怒出手。
因为现场人太多了,万一薛怒用陆莹跟徐露威胁,自己不一定救得走这两人。
反正薛怒刚刚说过,待会儿徐山要来。
等徐山到来之后,再出手不迟。
“怒哥。”
陈燃走到薛怒旁边,喊了一声。
薛怒转头一望,眼睛眯了眯,靠在椅子上,冷笑道:“是你小子啊!你小子居然还活着。”
陈燃哈腰道:“侥幸,侥幸。”
薛怒冰冷道:“当时郑升跟你一同守的巷子吧?他是怎么死的?”
陈燃道:“是杜广汉,杜广汉出手,把升哥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薛怒追问道:“那你呢!杜广汉没杀你?该不会是你小子投靠周定风那边了吧!”
众人齐刷刷望向陈燃。
黎晃也立马退后一步,准备拔刀。
陈燃苦笑道:“我这种小角色,周定风怎么可能收我?我是刚好遇到血狂症病人缠住杜广汉,所以才逃走了。”
“这几天一直想要来找怒哥复命,但怒哥你也知道,到处都是血狂症病人,我根本不敢出门。”
薛怒顿时笑了,起身拍了拍陈燃的肩膀道:“你小子,早就听说你很狠,没想到这么胆小,看来你的狠是装出来的。”
陈燃赔笑。
“下去吧!后面看你表现。”薛怒冷冷一笑道。
“是!谢谢怒哥!”
陈燃转身,看了徐露跟陆莹一眼。
陆莹跟徐露这母女两人,叙旧完毕后,陆莹看到陈燃,立马向女儿徐露问道:“小露,他……他不是你江姨的儿子吗?怎么也在这里?”
徐露恶狠狠的盯着远处跟陈佑民一起喝茶的陈燃,恶狠狠道:“妈,你别提了,这家伙早就是雷暴的人,给雷暴当马仔了!”
“刚刚抓我回来,还有他的份儿呢!”
陆莹失望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枉费我们对江碧华还那么好,他的儿子却是这种人。”
……
没过一个小时,突然外面响起一声暴喝。
“薛怒,你个狗东西,赶紧放了我老婆跟我女儿!”
只见赌坊门口,腰上还绑着白色绷带的徐山手拿一把大刀,站在门口愤怒大喊。
薛怒立马起身,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定在徐山身上,冷笑道:“徐山,就你一个人?”
徐山用刀指着薛怒道:“对付你们这群土鸡瓦狗,我一个人就够了!”
薛怒顿时笑了,其他小弟们纷纷跟着大笑。
陈燃站在赌坊门口,也是抚额无语。
他没想到,徐山竟然一个人来!
徐山本人倒也是有苦说不出。
当初他在红橡小区,很多人追随他。
但现在知道他要深入虎穴去救自己老婆孩子,昔日的朋友一个个根本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