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花彼岸正坐在沙发上休息,奇康就走向她问着。
花彼岸没有隐瞒,她直接告诉他:“我请假了,学长和我之前到你家住过的那个助理,今天会到这边。
我要去接他们。”
奇康在她的旁边坐下,问:“那他们什么时间下飞机。你的意思是说,你那个秋水助理也会来?”
她点头:“嗯,是啊!怎么了?听到他来,你怎么有些惊讶的样子?”
“啊?没有啊!呵呵……”他可不就是很惊讶嘛!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阿榛。
看花彼岸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于是他思量了一下脑海里的内容,就说:“那我给他把之前的文泽翻译叫来吧?”
他想,他应该会是和花彼岸一起回国的吧。
“不用,他这次来这边,不是来工作的,不需要这些。”
奇康:“行吧。那你有需要的时候记得跟我联系。”
“那你……先回你那里去吧?”花彼岸开始赶人了。
他觉也睡了,饭也吃了,碗也洗了,也该回去了吧?难不成,他还要赖在我这里一天不成。
那她得多不自在,不行,他必须得离开!
看她急吼吼赶他走的样子,奇康暗自无奈,“我再在你这坐会儿,等伯森律师到了,我就走。”
花彼岸诧异:“你还要去上班?”
奇康微微一笑:“是啊!昨天跟你说过的,你是不是贵人多忘事了?”
花彼岸倒是也没有忘,就是没想到,奇康拖着个病怏怏的身子,也要去上班。
他们集团,看来真的情况很严重了,连给他这个病号养伤的时间都没有了。
花彼岸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奇康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奇康接起没说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后跟她说:
“花医生,伯森律师到楼下了,我就先走了,再见。”
花彼岸很平静地应了声:“啊,好,再见!”
跟她打完照呼,奇康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等奇康已经走出她家大门几分钟后,她才想起来,应该之前给他换一块纱布的,没有检查,也不知道他的伤口情况怎么样了。
不放心的,就给他发去一条信息。
“待会寻得空的话,你去医院换一块纱布吧。昨晚那块,应该不好了。”
很快,也就不到十秒的时间,就收到奇康的回信。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能关心我!”
看着奇康客气的感谢,她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等人的过程很无聊,她准备再稍微小憩一会等孔觉新的回信。
今早她就收到他的信息了的。
孔觉新说:“我和秋水已经到了蔓古,不过,需要先睡会儿觉,在飞机上也没怎么睡好。
到时候我联系你,你等着我的电话就行。”
所以之后,她就没管其他,只等着孔觉新的电话就好。
只是,这都晌午了,怎么电话还没有响。
小憩她是真的想的,但她门上突然传来的急促敲门声,打乱了她的计划。
敲门声不是客气而有节奏咚咚咚清脆声,是沉闷又力大,且很是杂乱的砰砰砰敲门声。
有拳头在敲,又换有掌心在打门。
她先警惕的往猫眼上看了眼,才把门打开。
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青春女孩在敲门,只是现在她慌张的脸色,有些掩盖住了她秀丽的面容。
整个人除了惊慌,还是惊慌!
“小妹妹,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她上下打量女孩的穿着,秀丽的面容下扎着一个高马尾,身上就穿着一件粉色的家居连衣裙,脚上穿着的,却是在平常不过的拖鞋,也是粉色的。
女孩一看到开门的人是个很漂亮的姐姐,硬是把她惊慌的神情打断了一小下。
花彼岸不疾不徐的问话在她的脑海里炸开两三秒后,她才回过神来准备回话。
“姐姐你好,你能帮我去看一下我爷爷吗?他突然晕倒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父母都出差去了,只有我和爷爷在家。我刚才下楼去敲门,都没有人回答我,所以我只好再折上来往上敲门了了。
你能帮我下去看一下我爷爷吗?”
花彼岸疑惑:“你没给你爷爷叫救护车?”
她的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有诈。她这么大一个人了,或许已经在读高中了吧,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先打个电话叫救护车。
女孩依旧惊慌失措,而且还微微低着头,根本就没有只注意到花彼岸的神色变化。
只是想慢,语速又不受控制,急吼吼的说:“我打了电话叫救护车的。可是我还是很担心爷爷。姐姐,你能帮我一起下楼去看看他妈?”
她一边想警惕地拒绝,一边又觉得,作为医生,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她说:“那你等我一下,我回房间拿件外套。”
在女孩开口拒绝前,她就把门关上了,非常不礼貌地把她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