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紧张,奇明边挖边张望着,深怕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所以没一会,他挥着铲子产生的热汗和心虚的冷汗交杂着从他的额头冒出。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铲的位置不对,铲了好几分钟,也没铲出什么东西,还把部分薰衣草给弄折了不少。
正在他纳闷会不会是自己多想,想撤退时,他突然感到铲子被什么坚硬的石头咯到,于是马上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灯光往那里照,手还不停地扒拉着土掏开。
在他把土刨去,一只白色手指骨架就嵌在土壤里。奇明直接吓得手机掉在土上。
在自己内心的想法得到验证后,奇明连忙把土把那只手指骨架埋住。
再把之前他轻轻掏出那个角的薰衣草覆盖在上面,只是刚才他弄折的那里,为了不让被看出来,他就把它们插进里侧的薰衣草里。
做好这一切,他拿着铲子急忙跑开了,直到回到他屋里,他的心都还在砰砰跳。
庆幸的是,奇明做的这一切无人知晓,不然,即使是亲人也好,怕是也逃不掉被灭口的风险。
第二早上花彼岸去医院的时候,就先去美珍的父亲那里看了一眼,那时候她没有来,只是她妈妈在那里。
在询问美珍父亲术后感受一切良好,她便回到办公室接着工作,直到美珍出现在她的面前。
“嗨!花医生,谢谢你为我爸爸做手术。这是我昨晚自己做的糕点,带来给你尝尝。”
她说了声谢谢,就顺手接过放在一旁。
毕竟只是吃的,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不然显得太刻意。
花彼岸以为,美珍送完糕点,就会离开,谁知道她还待在那里打量着她目前的办公室。
可她实在是跟美珍不熟,不知道还要跟她说什么话。而且她在这里,已经影响到她的工作。
“你现在和奇康还联系吗?”美珍突然问她。
花彼岸说:“看情况,怎么了吗?”
美珍:“没事,当初我就看出他喜欢你,所以现在就想问一下,你们的关系发展得如何了?”
她不答反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奇康,你就去追好了。他单身,你有追求他的机会和权利。为什么还要在这问我和他有没有在一起的问题?”
“可是他不喜欢我,我再纠缠,就显得我很没有主见,很无礼了。”
花彼岸看得出来,美珍的确是很喜欢奇康。
“的确,你在不喜欢你的人眼里,就算你在他身边如何折腾,在他看来,对他的都是打扰。
既然如此,美珍小姐。你何不如试着放下奇康,或许到时候你会发现,奇康也就那样而已。
之前你觉得他很优秀,均是因为你的喜欢,给他渡上了美好的光芒,让你自动忽略掉他的缺点。”
听了她的话,美珍犹豫了:“真是这个样子的吗?”
花彼岸说:“很多事情,当你试着慢慢放下,走出来后,你会发现,之前发生的一切,也就那样,没什么好惋惜,好纠结的。”
在美珍待在花彼岸办公室里聊天开解的时候,伯森也在奇康的办公室里堵起他。
“伯森律师,你怎么了?一大早上就气鼓鼓的。”奇康好奇的望着伯森,从他一进来,伯森那欲言又止,千言万语马上要吐出的纠结神情,还是奇康第一次见。
伯森说:“昨晚,你到底和长翁先生说什么了哦?害得我都要睡了,还得被骂。”
长翁一直视伯森律师为他的得力干将,所以奇康很好奇的对他深究着:
“爷爷骂你什么了?”
伯森说:“长翁先生说,我为什么不把你喜欢花医生的事情跟他说。”
奇康再问:“然后你怎么说?”
“我都不知道,还能怎么说,就说我不知道啊!”伯森看起来很气愤。
奇康嘴角上扬着:“你当真不知道?”
伯森:“……当然!你又没有亲口和我说话你喜欢花医生,我哪知道你喜欢她。”
“伯森律师,前段时间,你不是说,你看中了一块表吗?”
“是……是啊!”伯森有些摸不准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还没有买吧?”
伯森摇头:“没有,有点贵,我虽然钱够买,但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