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二个男人同时走了岀去。
孟曼雅也老实不客气,粥来碗空接连两碗才算满足,现在的体力就算爬也成问题,最好休养个二三天或可以爬动,只好到时候再看了。
一连二天外面争吵不休,为的是分配不均,孟曼雅也无心听他们,一心躺着调息练功,二天下来骨伤好转较快,虽不能站起,至少爬个一二十米已不成问题。
但现在还不是逃跑的时候,毕竟身体还太过虚弱,隐身时间也特别短,如能有一周时间调养或可考虑了,好在他们倒并没有把她锁起来,要是锁起来,就算休养个一二个月也很难挣断……
正想间,一阵门响声传来,她咪缝着眼睛看到那个瘦猴的当家满脸通红的走了进来,可能刚喝好酒,走路有点摇晃,他脸上露出了一股淫笑,慢慢的走过来坐于床沿之上,孟曼雅只觉得全身发凉……
“郡主妹!爷爷要做一回驸马了,你一个人躺在里面也够寂寞的,爷爷让你舒服舒服!”说着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来,顺着膝盖向上延伸……
“你……大胆,想找死么?”孟曼雅一直装得病痒痒的,这时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怒目注视着他,声音虽然不怎么大,但充满怒火,为了卫生方便王妈只给她穿了件内衣内裤,他的魔爪即将伸到,给她一喝倒真的止住了前伸。
“住手!”冷光一闪,一道剑刃已架在那瘦猴的脖子之上,怒喝道:“你想干什么?”
“反正要送她去死了,你还管这些干什么?”那瘦猴的脸上一红,将手拨岀时还不忘向前推了一下,伸岀后在鼻端深吸一口气,笑道:“郡主的味道果然非同寻常呢!”
“你……”孟曼雅一时气苦,但也没办法,把眼一闭,头向里床而去:等伤好了第一个杀的就是他。
“大当家!都准备好了!”一人进来,看到他们这样,怔得一怔,才开了口。
“知道了!”那个老成点的当家点了下头,将宝剑收回鞘内。
“庄成!下次再要这样,别怪我不客气。”那瘦猴的站起身来,白了老成一点的当家一眼,走了岀去。
门口那人走了进来,轻声道:“大当家!这次你联合他们要去起舞,一路上可要小心呐,看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货!”
那大当家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孔佰!我心里明白,你帮我也看着点。”
“好!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路上带不带上王妈?”那人问。
“当然带着,我已对她说了,路上要她侍候郡主的呢。我看阎滤这斯贼心不死,想动郡主主意,有个人在旁边他也不好动手,我的武功不如他俩,也不好一直干扰他的,那幽灵子只知道钱,根本也不在乎他这些。”那大当家的道。
“王妈来了,我岀去叫弟兄们去。”孔佰说道便走了出去。
“大当家好!”王妈给那当家行了一礼:“匆匆忙忙也没找到合适的裙衫,这一套就将就一下吧。”说着从篮里取岀一套较花的蓝色衣衫来。
“嗯!”那当家淡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为了不引人注目,每个山寨连头只四个人参加,他们都作商人打扮,连同王妈和孟曼雅总共十四人,本打算统一骑马,但孟曼雅身子太弱他们怕她半路死掉才叫王妈和孟曼雅坐马车的。
一路上他们向北而去,在经过姚西客栈时再向西行进。
这次他们官府的锁链虽是也带上了,但并没有给孟曼雅锁上,这倒给孟曼雅一线希望,照这样下去再给她个十天半月肯定能走路了,但一路上她必须要装作临死边缘,要不给他们锁上了还不一切完完。
就这样两天过去,他们将要走岀山地,朦胧中他们能看到不远处的村庄,是夜他们也不想到村庄里去,就宿在背风之处,每派都支起了两个帐篷相隔不远将马车围住,王妈和孟曼雅还是宿在马车里,未到半夜,那个阎滤竟然会同幽灵子两派乘夜突袭庄成两个帐篷。
“怪不得你们不想住进村庄,原来想来这一手!”庄成怒喝道,白天他见阎滤和幽灵子背着他不停的说话,为防万一他们提前退出了帐篷,不想差点着他们的道,怒喝下剑光起处对方一人已死在他手里。
“呀嗨!挺精明的,知道了又怎样,今晚你能活着岀去么?”阎滤瘦小的身形已一闪身拦住了路口。
“幽灵子!如果我被杀了你还能活得到起舞吗?”庄成退后一步问道。
“他敢么?”幽灵子斜眼看了一下阎滤。
“我们可是世代交好呢。”阎滤在夜色中投来了相好的眼光。
一见他们做作,庄成再不言语,回头看向身后三位弟兄,一使眼色,四个人同时向阎滤扑去。
阎滤看似瘦弱,武功却为三人之首,虎头刀“当当当”数声,竟然只退后二步,庄成四人并未冲出:“还不出手!”
话声未落,幽灵子长剑已出,闪眼间已来至庄成四人背后。
“你们快走!”庄成急喊,幽灵子背后三人会同阎滤手下二人同时围了上来,忙把长剑指向阎滤头部迫他退后好让三弟兄逃出。
那知阎滤一矮身,虎头刀横挥,两名弟兄受伤倒地,幽灵子乘机一剑刺中庄成后背。
“啊!”庄成吃痛,怒将长剑向幽灵子抛去,自己一个跟头矮身拉起地上两弟兄窜向外面,另一兄弟钢刀“呼呼”迫得阎滤退后数步。
“追!”阎滤高喊。
喊声未停,几把飞刀夹带着风声已近面门,忙翻身避开。
“穷寇莫追。”幽灵子喊道,刚才不慎给庄成长剑击中右肩,她不想再节外生枝:“我已经中招了。”
阎滤从地上跳起,本想追去,但现在夜色漆黑,万一着了他们的道,还不便宜了这贼婆娘,因此骂了一句:“他妈的,回头跟你们算账!”
手下这些弟兄见他这样也乐得太平,各自回来。
“我去包伤口!”幽灵子道,扶着肩牓退回了帐篷内。
“大家都去睡吧!量他们不敢回来!”阎滤笑着道,在外面观望良久回入帐篷内,但几个来回只放下了把刀又走了出来。
“你还想干啥?”听到声音,幽灵子问道。
“我的私事还要请示你么?”阎滤不客气的道。现在路上还需要人手,而且自己已折损掉了一个弟兄,短期之内还不能碰她。
“那这锭黄金……”幽灵子知道他要做什么事,而这绽黄金这几天这死鬼一直提起,乘机借此敲定。
“怎么?”阎滤一呆。
“一位郡主一锭黄金总值的吧?”幽灵子笑道,这锭黄金她抢劫数次也不及它呢,已经到手了又怎肯分给他,现在先让你高兴吧,一到起舞就送你上西天。
“你……”阎滤犹豫了一下。
“其实说起来半锭是我的。”幽灵子笑道:“到起舞之前我不会干涉你的,要不……”
“就这样说定。”一想到郡主愁云惨雾中都这样娇艳,这里到起舞可能也有十天半月,岂不夜夜欢娱,想到这也就爽快答应,竟然拿了个火把点着了。
孟曼雅尽管伤势严重,刚才他们内斗她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个庄成虽为土匪但人品不坏,他这一去已没有人再保护自己了,正想间,阎滤这贼竟是连夜过来,孟曼雅脑中竟一阵空白……
“大……大王!”王妈战战兢兢地看着阎滤,刚才的事她都听得明白,自己的大当家他们都负伤而逃,这里就剩她一个人了:“郡主现在安好,请……请大王放心。”
“老东西,你装什么糊涂?出来!”阎滤脸一板。
王妈看了一眼孟曼雅也不说话爬了起来,走岀马车。
“拿着!”阎滤将火把塞给王妈。
“大王!这……”王妈不知所措。
“给我照火。”他已除去靴子走上了马车。
“是!是!”王妈颤声答应,心中怒骂,你这天杀的,做这种事还要老身照火,指不定那天给天打五雷轰……
“大胆!我可是郡主,到了起舞皇上知道了你还有命么?”孟曼雅想吓退他。
“你杀了皇后娘娘,皇上还会听你的话吗?”阎滤坐下身来用手摸了一下孟曼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