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书：“”
“怎么没人说话。”乔予羡扒着门框，看着他们道：“不说话，我可就要造谣啦？”
顾砚璟看着她。
“小嫂子，这谣可不兴造啊。”林淮书及时制止道，“我这还没谈过恋爱呢，可别断我后路啊。”
褚政然只是温润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乔予羡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慢声开口道：“你怎么这么大了还没谈过恋爱。”
“诶？！小嫂子，你怎么还人身攻击？”林淮书这就坐不住了，“你家顾砚璟在我这年龄的时候也没谈过恋爱啊。”
乔予羡抿了抿唇道：“我家顾砚璟在等我。你在等谁？”
林淮书张了张嘴，看着乔予羡，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最后直接靠在沙发里自闭了。
乔予羡笑了一下，回了偏厅。
顾砚璟眼底染了一点笑意。
褚政然看着他眼底化开的点点笑意，须臾，也笑了一下。
这人多少年没见他笑过了。
晚饭过后，褚政然和林淮书离开。
两人本来没打算留下吃饭，但顾砚璟开口赶他们，他们不留下就不礼貌了。
离开的时候，乔予羡送他们。
她要送，顾砚璟就也跟着出来了。
几人一到院子，便看见尚辰在院子里摆弄盆栽。
车的后备箱开着，里边一半的地方都有盆栽，另一半放在了院子里。
大部分是连盆端过来的，但真的有几株是薅过来的，根部还带着土。
“嚯。我辰哥改行卖花了？”林淮书惊讶道。
尚辰站到了一边，沉着脸不说话。
他们都习惯了尚辰这样，看着那些盆栽聊了几句就离开。
直到他们走了，乔予羡才和顾砚璟道：“柳舟茶馆搬过来的。”
顾砚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些盆栽，然后又看向尚辰道：“记得还礼。”
尚辰低着头道：“是。”
回了别墅，乔予羡直接去了偏厅，继续给招财布置睡觉的地方。
顾砚璟站在客厅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并没有注意他，便去了书房。
然后
十分钟以后，顾砚璟下来倒了一杯水。从偏厅门口路过，看见她在给招财顺毛。
无人搭理，他倒好水回了书房。
二十分钟以后，他下来从客厅的矮柜上拿了一份报纸，路过侧厅门口的时候，乔予羡在归整招财的零食，狗粮什么的。
无人理睬，他拿着报纸上楼了。
三十分钟以后，顾砚璟又下来从茶几下边的抽屉里拿了一根笔，路过侧厅门口，乔予羡坐在地毯上和招财在玩小游戏。
无人注意到他，他拿着笔回了书房。
五十分钟以后，他又下来转了一圈，路过侧厅门口，看见乔予羡给招财换衣服穿。
依旧无人理睬他，他转了一圈回了书房。
一个半小时之后，他又下来，直接去了侧厅。
“乔予羡。”
乔予羡背对着门口，听见他的声音一抖。
招财看着他，马上发出了发怒的声音。
顾砚璟看了它一眼，没理它，把它当空气。
乔予羡摸了摸它的脖子道：“没事，没事。乖，趴下。”
顾砚璟看着她抱着狗，摸着它。他没什么神情地道：“晚上还刷题吗？”
“啊？”乔予羡坐在地毯上，抱着招财，想了想道，“刷。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去。”
“嗯。”顾砚璟没有去书房，在客厅等着她。
“不用在这儿等我。”乔予羡本来想再和招财玩一会儿，见他等着，赶紧收拾。
顾砚璟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乔予羡只能加快速度，安顿好招财，她去卫生间洗手，出来以后道：“好了。走吧。”
“先上去。”顾砚璟起身去了厨房。
他刚刚让梅姨准备了水果。
“好。”
顾砚璟端着果盘上楼，乔予羡正好从卧室拿了试题出来。两人一起进书房。
坐下之后，乔予羡把试题放到一边，先吃水果。
“顾砚璟。”乔予羡喊了他一声。
顾砚璟看向她。
她先对他笑了一下，然后道：“你真的打算动冯川柏？”
“嗯。”顾砚璟应了一声。
乔予羡咬了半颗葡萄道：“会很麻烦。”
顾砚璟看着她。
乔予羡也看着他，顿了顿道：“你们在清查他的势力，应该知道他多难搞。而且顾正禹可能会趁着这个时候，对你动手。当然你应该明白，不止顾正禹，还有其他。”
顾砚璟眼底染上了一些审视的意味。
乔予羡抬手捂在了他眼睛上：“别看了。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我会黑客，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没有见过，我能查。”
外边都说他父亲被他杀了，知道顾正禹活着，并且想对付他的人，少之又少。
网上查？当年顾家把这些事情捂得很严，没有半点痕迹，根本就查不到。除非她查到过别的，知道顾正禹想对他动手。
顾砚璟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看着她：“听说过黑客联盟吗？”
“嗯。”乔予羡应了一声，“稍微会点黑客的应该都知道吧。那里有全世界最厉害的黑客，也拥有只要在互联网上留下痕迹的所有资料信息。黑客联盟的地位在黑客界也是跺跺脚，整个黑客界都地震的地步吧。”
顾砚璟赞同她的说法，接着道：“听说前段时间黑客联盟被攻击了。”
乔予羡扬了扬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有人攻击了黑客联盟，没有一点痕迹地退出。”顾砚璟不紧不慢道，“之后顾氏就收到了黑客联盟的一些针对顾氏的接单信息。”
这些接单信息，便有顾正禹下的单。
乔予羡还是没有说话，神色如常，不惊不澜。就像是在听他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两人对视着，神色都是清清淡淡，视线缓缓和和相交，过了一会儿，顾砚璟移开视线，摸了一下她的脸道：“藏好你的小身份。”
乔予羡依旧不说话。
顾砚璟把她的手放到桌子上，顺手拿了颗车厘子放到她嘴边。
等她张口吃下，他转身继续工作。
乔予羡慢慢嚼着车厘子，过了一会儿，她起身上半身斜歪在桌上，挡在了电脑前，看着顾砚璟。
顾砚璟也看着她。
乔予羡蹙了蹙眉道：“我们不是在说冯川柏吗？”
顾砚璟看着她拧着的眉心，顿了顿道：“我们刚刚在说你安排的考试前夕，一晚一套的题要刷不完了。”
乔予羡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马上坐了回去，把试题打开，一边找笔一边道：“完了完了完了，昨晚还欠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