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会在这?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我跟他已经彻底断绝关系,这里不欢迎他!”
“伯莎!不要这样说话。”老公爵夫人很是有些不高兴的瞧着伯莎说道,“马蒂厄是西蒙公爵家的大少爷,从来都是我们城堡尊贵的客人,他来当然要欢迎。”
伯莎没理睬继母,而是很生气地望向蓓儿塔:“你们一路跟踪我们?”
蓓儿塔委屈得眼眶一红,说道:“小姐,我们没有刻意的跟着你们,只是一路同行而已。
多瑙河经常有水上贼寇打劫,你们带得有侍卫,我们跟在你们身后会安全些,这是马蒂厄哥哥说的,我们不是刻意跟着你们的,你别怪我们好吗?”
说着便是好像受到了天大委屈一般,眼泪挂在眼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样子,能让痴情男心碎一地。
马蒂厄果然扭头看到了蓓儿塔的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心疼无比,马上伸手过去搂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哭,你这样我会心痛的。”
听着柔言软语,蓓儿塔的眼泪听话的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慌得马蒂厄赶紧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替她擦拭眼泪。
同时恼怒的扭头习惯性的瞪着伯莎怒道:“你又欺负蓓儿塔,你为什么总是如此?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你看看你,这样恶毒让别人怎么看你?”
伯莎却冷声道:“不想看就闭上你的狗眼,还真和畜生一样,你长着眼睛也是浪费,还不如戳瞎了。”
老公爵夫人呵斥道:“伯莎,你怎么说话的?我都说了,马蒂厄是贵客,你居然这样跟一位贵族说话,真是没有家教,还不赶紧道歉?”
说着她歉意地望向赵桓,用讨好还有狡黠的笑着说道:“不好意思王爷,让您见笑了,我的女儿太过骄纵,没有规矩,还希望你不要怪她。”
赵桓却牵着伯莎的手,柔声细语的对伯莎说道:“你呀,就是性情太直,不知道撒谎,看,把别人得罪了吧。”
老公爵夫人顿时哑火,马蒂厄也是面红耳赤,赵桓这么说不就是说伯莎刚才骂他畜生说的是真话吗?
伯莎乖巧点头,牵着他的手说道:“咱们吃咱们的,无关的人别去理他,就当是嗡嗡叫的苍蝇好了。”
马蒂厄很想反唇相讥,甚至谩骂,可他一眼看到跟在赵桓身边的岳雷的时候,顿时嘴巴便闭上。
他可一直记得在教堂就是这位大个子侍卫掐着他的脖子,差点把他掐死,那一掐深入骨髓,只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滋味。
每次见到这位霸道的侍卫,他就不敢再放肆,只能哼了一声,当做没听见,只是在赵桓拉着伯莎坐在了他们斜对面,他仍然不停的用目光朝着伯莎望着。
赵桓朝邵成章招了招手,说道:“把礼物抬上来吧。”
邵成章马上让几个宦官抬来了一口箱子,放在了餐桌旁的空地上。
将箱子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箱绫罗绸缎,在绸缎上面有一个锦盒,锦盒一打开,里面珠光宝气的满满一盒子的珍珠玛瑙首饰。
看得老公爵夫人眼都直了。
赵桓微笑道:“这是初次见面给的见面礼,请夫人笑纳。”
老公爵夫人高兴坏了,捧着那一盒首饰,拿了这个看那个,接着又把首饰交给女管家,然后取了一匹布料在身上比划着。
大宋的绸缎在欧洲非常受欢迎,都卖到了天价,这样一箱子得值多少钱?怎能不让她激动?忘乎所以。
虽然赵桓听伯莎说了他们家的事,他不太想给这家人什么好处的,但是他既然假扮了伯莎的丈夫,这女人又是她的继母,这见面礼还是少不了的,所以还是带了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