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奔雷声响起时,整个大地都抖了几抖,连对岸鲁鲁修乘坐的可翔舰都剧烈的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在地上,幸好驾驶员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拉着操纵杆小心的绕了个圈,才算是稳住战舰。
对岸处,这一波悬浮战舰掷火猛然射出的红色射线炸裂开来,宽达数百尺,同时无数的轻重炮弹也带着炸裂的“花”,夹杂着轻型机甲发射的铁簇矢,自硝云里窜出,一窝蜂地砸向了冲在最前面的哥萨克军团机甲身上
后面督战的莫妮卡惊讶张大了嘴巴,她只能看到前面无数自己的部下都被火焰和烟给笼罩住了,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浓雾中错动着,有的还在往前冲锋,但大多数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团团浓烟里不断有残余的受损机甲踉踉跄跄着往回撤退,结果混乱的队形直接冲乱了第三波跟进的自己人,没办法这些哥萨克技师只能狼狈万分,拉着操纵杆缰绳在原地打转,无法也不敢在继续冲过这道炼狱般的地带。
至于第一波被刻意放过的第一波冲锋力量,却并没有停下继续进攻的脚步,很多人还在纷纷抬高了腕刃的刀锋,或者挺起了自己的刺枪,他们并不是没有看到数十道红光从头顶飞过,并且落到了后面的同袍身上,虽然剧烈的爆炸就像是地震般,但现在他们也都是别无选择,只能呐喊着冲向敌人的设防阵地,“突破贯穿他们,报仇啊!”
这会儿,五百多台分散配属的阿基德亲卫队,也迅速举起了手里的家伙,瞄准了第一波呼啸而至的第一波敌军机甲,冲锋上前。
这群彪悍的队伍,顿时就像飓风扫过的树林般摧残了哥萨克军团的第一波攻势,无数刺枪,贯穿了他们身上的手臂、装甲和座舱,还有血肉之躯,一团团火花在翻滚的敌军阵列接连着炸开,到处都是人足或马蹄在倒着滚动。
但还有部分哥萨克人,有的技师已经死了,但操纵杆还没有完全放开,有的满身着火血肉模糊,但还在尖叫着,无序地继续猛扑。
“准备开火”
见还有还有敌人冲过来,莎拉摆下指挥棒,悬浮战舰顿时呼啦啦直退到阵列的后方为止,准备发射第二波“死光”。
暴烈的声音再次响起,一阵火光和炸裂后,再等到烟雾褪去,在悬浮战舰官兵的视野当中,面前一百尺开外的地带,“帝国军冲在最前面的机甲队,似乎再也没有人能活下来了,也许有,但那只是能负伤还可在苟延残喘,很难想象片刻前他们还是勇猛向我们突击的。
这是一名蕾拉军指挥官在多年后出版的回忆录,他本来是一名巴黎街头的无裤汉(街头群氓),想要出人头地逃到东部,因为懂得简单的驾车和书写技术,很快就被招募入伍,宣誓效忠eu,没有任何困难地担当了名阵前的军官。
“敌人阵中已经被打出缺口,机甲队更是被我军彻底击溃,亲卫队火速推进,逼近他们,彻底击溃敌人的抵抗。”这种情况下,阿基德抓住时间,挥剑命令说。
这下,莫妮卡派出冲锋的四百多台机甲,包括第三波在内都被打得炸得溃不成军:这群哥萨克和高加索蛮族的士兵,就像世界末日来临般,扔下了累累伤死的同伴,朝着己方的后队慌不择路地逃跑,像洪水那样冲垮了后续的步兵队和营队,或者说这些人看到己方机甲队完败后,也根本不敢抵御,同时朝北方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