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zero先生,会谈之前我对你做了很多了解,令我感到不解的是:你生而有翼为何竟愿一生匍匐前行,甘愿隐居乡间呢?”蒙塔泽里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为了给给世界带来正义、公平,革命及理想社会。”
“看来您说的geass同我们什叶派的伊玛目救世神学及受难心理有所相通的,那你们接下来……”
“我们将去日本参加世界能源大会。”没想到这一次,鲁鲁修和卡诺恩居然发出了同样的回答。
此时夏洛特的舞蹈已经达到了高潮:她的轻步曼舞像燕伏巢,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
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色的纱巾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彩色的纱巾如妙笔如丝弦,甩、开、合、拧、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突然,夏洛特用布列塔尼亚口音的法语高声吟唱起来,周围的伊朗人没有懂法语的,还以为在吟唱伊朗传统的《王书》,纷纷鼓掌叫好。
只有卡诺恩听懂了这时夏洛特唱的歌曲,这时一首传统的布列塔尼亚思乡之曲:
“海上何时升明月
浪卷白沙风卷花
痴心不改人已瘦
一句承诺热血洒
一句承诺热血洒
经年漂泊思念如歌
离家日子好难过
男儿翘首风中立
女儿泪眼看落花
女儿泪眼看落花”
伴着歌声,卡诺恩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而同样听着歌曲鲁鲁修想的却是其他的事情:“不知道神月耶和在东京谈得怎么样?不知道娜娜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