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这行的,恩客没说,哪敢主动提及,难道是怀疑恩客不行吗?这可是大忌讳。
与此同时,自己这几天小身子也是瘙痒难耐。刚刚多蹭那么几下倒不完全是意犹未尽,本身也是痒得厉害。
“什么?”鄢大公子如晴天霹雳一般。做起来,端详了好一会儿。
正所谓自家人知自家事,原本自己都是好好的。只是前段时间为了猎奇去了几处暗门玩了几趟野的。结果遭罪的事情就沾染上了。
私下也遍请名医,然而全都束手无策。回过头去找之前的暗门娼妇算账。却发现其人都死在了暗室。房契租约还有大半年到期,因此也没人去过问发现。还是鄢大公子去算账时发现的。
死得可惨了,脑袋生疮,四肢流脓那种。
鄢大公子逃回来后,就开始自暴自弃了,干脆尽量隔天就来怡红院享乐了。
这才半月光景,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看着鄢大公子六神无主的样子,莺莺更是害怕了,感觉劝慰到。
“相公莫要惊慌,不过是脓血罢了,奴家这就去拿绣花针来给挑开。挤了脓血,后面就该好了。”
莺莺一边请求,却看鄢大公子还没反应,值得一个人忍着瘙痒,去拿针线。同时还拿了半壶烧酒。
“相公,前几日,那医学院里一个御医过来玩乐,说烧酒清伤口可以避免再次溃脓。相公,你要是不反对我就试试了”
莺莺再次出言询问。
鄢大公子在听到医学院御医说过时,眼睛顿时来了精神。可惜自己家里与杭州新学闹翻了,不好去请来诊治。
看着鄢大公子点头,莺莺便大着胆子尝试了。
前面挑脓还好,鄢大公子反倒有些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