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翰文好说歹说,终于才让吕芳不情不愿地同意降价了。
从原来的一百两降为1两银子,而且良民的资格还能世袭那种。
当然,这个世袭基本也是嫡长子世袭了。不过有遗嘱也听凭遗嘱,男女不论。但名额都是一对一的。
如果买的名额多了,却没足够后人就只能自愿倒霉了。
当然不可以转赠。毕竟面子上叫良民证。良民者品性温良也。一个人品性温良,其后人也如此可以理解。但其余人想要获得转赠,如何保证其温良?这不是就把面子戳穿了吗?
这一系列做法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要让杭州的下层市民也能有机会衣着显扬。
到时伴随着展销会时外地人的聚集,这股感官的刺激才是最激烈的。
想想,到时别人家的长工都能穿长衫带礼帽,而自家地主却只能灰头土脸一身灰。
要是自己下人见了杭州的长工,地主士绅还怎么使唤下人了?不赶紧换上貂皮鹅绒金丝缎子,还怎么维持主家的威严呢。
只要主家日日换上绫罗绸缎,这消耗磨损不正是扩大消费吗?
杭州的雇工只需要关键日子穿一穿,一身绸缎穿个两三年不成问题。这个成本是有限的。而客商见了,回去日日绸缎。这笔花销不正是笔长久的客源吗?
当然为了加把力,高翰文原本是打算直接配套推出雇工每七日必须至少休息一日。休息日加班得涨工资才行。
那样,自由的杭州雇工满江南转悠。这无形的宣传效果才是最好的。
只是话一出来,就被吕芳打回去了。还有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