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阁老这一通安排,原本处于弱势的杭州新学,这会儿是彻底在京城抬不起头了。
谁敢跟惹出靖康之耻的罪魁祸首沾上关系呢?
所以,就连以往还敢于公开呛声的几个宋应昌好友,这会儿也彻底噤声了。
高允升让高拱直接接了过去。钱锡爵则闭门研究心学,很显然,既然去给王安石翻案是步臭棋,那能不能去借心学的势呢?
散去了两员大将,路上只剩下许国与王家安跟在宋应昌后面。
“宋兄,我等都是看不惯小阁老行径,才脱身出来,然现在行情,我等也要拿个章程出来才是,不能任由他们如此抹黑泼脏水啊”
听着一路上各色人对杭州新学的非议,甚至说什么最近发布的《萧太后传》是鼓励什么牝鸡司晨。
搞得两跟班臊眉耷眼的。
“王兄,你也觉得应该回应吗?”宋应昌转头去问另一个。
“宋兄,难道你是要玩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套,这可不时兴了。我们还是要勇于论战的,如果我们自己都没有系统说清楚,那些支持新政的怎么明确支持我们呢?”王家安略带吐槽地说道。
“诶,之前老师一直让我示弱,然而到现在我也不清楚还应不应该继续示弱呢。”宋应昌感叹道。
事实上,如果不是之前高翰文有口谕,宁愿不改革,也不示强,宋应昌早就抡起沙包大的拳头跟那些嘴臭的讲理了。
“哎,古人还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许国在一旁打气到。
“就是,高老师已经离开京城一年了,哪儿能预料到现在的情况。”很显然王家安也对宋应昌这么过于听话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