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尽管是在拒绝别人，长白真人仍旧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这么说，我要想学习术法，非得进这大门不可？”
“不错。”
“大门之后到底有什么？”
长白真人摇了摇头，“不知道。”
李长生皱了皱眉，“真人，你莫非把我当小孩子？这是你们山中令的地盘，你会不知道这大门里面有什么？”
“小友莫急，贫道真的不知。”
“每个人进去其中，都自有一番风景。”
“这么说，不止一个人进去过？”
长白真人含笑说道：“没错，我进去过，我师尊进去过，我师尊的师尊也进去过。”
总算说了一句让人安心的话。
李长生微微点头，“听起来是山中令的重地，真人如此看得起我？竟然让我进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现在相信，这大门之后的确不是陷阱。但对方这么好心，让自己一个外人进入宗门重地，肯定不会是单纯因为这，短暂且并不怎么牢靠的同盟关系。
“小友，你猜的不错。这的确是我们一脉的重地。”
长白真人并不着急，仍旧是一副温和随性的模样，笑道：“这大门打开一次最少得隔一甲子。每次开启不超过三息。进与不进，小友自便。”
什么？
每次开启要间隔一甲子，还只能开启三息？
李长生皱了皱眉。却见长白真人话音刚落，大门的确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接着，原本实体化的宫殿逐渐变得有些模糊，给人感觉像是要消失不见。
“好，我倒是想瞧瞧，这门后到底有什么！”
见时间不多，李长生身形一闪，整个人化作一道金芒，直接撞开了大门，消失不见。
“师尊，咱们……”
“多嘴！”
凌飞燕话音未落，就被长白真人呵斥了一句。
此时的长白真人和之前的判若两人，脸上洋溢着的微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翳和狡诈。
“想复兴我山中令，非元婴期修士的血肉不可！你如此在意这小子，莫非是看上他了？”
“徒儿不敢！”
凌飞燕低头认错。
“不敢就好，谅你也没这个胆子！他是万中无一的药引，且让他在山河社稷图中历练一二，带修为再进一步，生死劫也该成了！”
“可是师父，他人不坏，说不定归墟秘境还需要他……”
“归墟秘境算什么？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让那些蠢货去抢去闹。咱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带师祖复活，这天下，就是我山中令说了算！小燕，你可别忘了自己山中令弟子的身份！”
“师父，我从来都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那就好！为师闭关去了，你就在外面守着，看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