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鱼惊叹道:“权力这么大?”
洪四叔叹息一声道:“哎……可惜大不如前了,当年天监司,黑骑卫上万人,三千黑骑卫,皆是修士出身,天监司首座大人,九境巅峰修为,带一千黑骑卫修士,千里伏击,虽死伤惨重,却生生耗死一位,十境大宗师,天下修士,再不敢小视天监司!”
“竟然如此厉害!”谷鱼连连称赞道。
“当年攻打周边各国,天监司配合镇国大元帅,灭掉十几个国家,为当今皇上,打下一片,大大疆域,建立大燕帝国!”洪四叔两眼放光,自豪地说道。
“您为何又说,大不如前了?”谷鱼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能天监司首座,闭关修行,为突破至十境大宗师,闭关八年,还未出关,至此天监司做事,收敛许多吧!”洪四叔叹息解释道。
叔侄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向后院屋内走去。
接下来数日,叔侄二人,继续忙碌,置办新家,小酒馆开张,为谷鱼寻找私塾,等等事宜。
谷鱼虽跟随洪四叔忙碌,但早晚期间,仍坚持勤加修炼,不敢有一丝懈怠。
两个多月之后,一日夜间,在燕国国都,燕京城城北,一大片皆是黑灰森严建筑内。
一间空荡荡的的密室之中,梁钟俯首跪于玉质地砖之上,一动不动,也未敢抬头,对面是一道暗门。
“西蕃与毛卢,两国使臣,秘密齐聚北晋国,密谋我燕国版图,所图不小,若不是北晋国皇宫之内,我天监司探秘郎,誓死传递密报,暴露行踪自杀,五位探秘郎,为护我而亡,属下方能回至燕京!”梁钟一边禀报,一边想起,为其而亡之人,虽早已泪流满面,却未哭出声来,仍是清清楚楚小声道。
“这些年,可查出什么?”密室之中,突然响起女子询问之声,却与三国密谋,并无关系。
“属下无能,未曾查出,请大人责罚!”梁钟小声说道。
密室之中,突然安静下来,毫无一丝声音,又过一刻钟,方才响起女子之声,却是有些失望,声音有些低沉:“下去吧!”
梁钟内心,有些愧疚,却仍是敬畏之极,起身弯腰,恭恭敬敬抱拳施礼,退出密室。
凌晨寅初时分,燕京城中心位置,一大片金砖金瓦,建筑群之中,有处盘龙雕刻密布,金碧辉煌建筑,正是御书房。
御书房内,一位身穿九龙五爪,金黄色龙袍,威严国子脸男子,坐于书案前,正是燕国皇帝姬燕,看似五十多岁模样,书案下方,正站着数位重臣。
“三国竟敢密谋,窥视我燕国,看来早已忘记,十年前教训!”五十多岁的御史大夫,姜巍愤然说道。
“圣上可有定夺?”丞相李源基,六十岁左右,微微欠身施礼,不动声色问道。
“爱卿有何高见?”燕国皇帝姬燕,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
“臣以为,谋定而后动为上!”丞相李源基,仍是姿势未变,轻声谏言道。
“两位爱卿,有何高见?”燕国皇帝姬燕,看向袁荣与高汉良,直接询问道。
五十出头的兵部尚书令,袁荣微微欠身,施礼回禀道:“臣以为,三国之中,可选两国边关陈兵,严阵以待,再选一国,速战速决,正如丞相所说,谋定而后动,方为上策!”
不到六十岁的大将军,高汉良同样欠身,施礼回禀道:“十年未有大动作,也该练练兵了!”
燕统二十一年,清明过后,大将军高汉良,亲自领兵,镇守于北晋国,以及西番国,两国边境处。
燕国东北路,镇边将军吴雍,率领燕国大军,兵分三路,用时三个月,攻下毛卢国国都卢旺。
毛卢国精兵,死伤殆尽,毛卢国皇帝卢瑟,带领权贵们,举国大逃亡。
燕国大军,攻入卢旺之时,天监司首座,叶姝出关,一人斩杀毛卢国,镇国大法师,法修大宗师卢达,天监司首座,此战表明,修为突破至大宗师境。
燕统二十二年,毛卢国臣服,割地赔款、金银珠宝、牛羊、马匹等无数,献上三千金发碧眼美女于燕国。
燕国北路,镇边将军吴雍,方才领兵,退守新边关,从此毛卢国,一蹶不振,再无心侵犯燕国。
燕统二十二年,北晋国与西蕃国,至此安静许多,牧边城城门大开,又变为三国商贸交易处,经商之人,越来越多,牧边城外,土匪同样越来越多。
牧边城将军陆臣,组织边军,剿匪队伍,时不时出城剿匪。
匪寇狡猾如狐,早已派人,蹲守城门之外,若有边军出城,匪寇们便隐藏不出,任商队远去,若无边军出城,便劫杀商队,抢夺财物,残忍之极。
牧边城边军,压力大增,陆臣将军烦不胜烦,只好广邀天下豪杰,重金雇佣天下豪杰,护送商队出城,或绞杀匪寇。
费用由商户,出资一部分,另一部分,从城中税收之中,抽取一部分,用于剿匪之用。
富贵险中求,牧边城内,剿匪佣兵小队,越来越多,有护送商队者,有四处寻找,剿杀匪寇者,也有专程埋伏匪寇者。
许多剿匪佣兵小队成立,牧边城边军,压力大减,边军可以专心,忙于边防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