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听了这话,点头又摇头。
看的何四明心脏怦怦直跳。
张妍妍四人也狠狠咽了咽口水。
“你们等着,我来测验测验。”
林清清牵着宝宝回来,拿出一套银针,回到凉棚下。
看何四明一脸菜色。
微笑着道:“我给你扎几针就知道毒有没有侵入肺腑,如果情况不严重,那可能就是表层中毒。”
宝宝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林清清打开针包。
“好,清清,麻烦你了。”
何四明人都快哭了。
现在他已经确信自已是中毒了。
因为他想到开学一个月前独自上山打猎,被一个带刺的绿植划伤了手掌,当时也没太在意,随意用一个破布包了完事。
后面手掌伤口愈合,也没有什么异常。
他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那时山上都是到小腿肚高的积雪,绿叶植物几乎长不活,而拉伤他手的那株草翠绿翠绿的,叶上的刺也十分坚硬。
“没事,在这坐下。”
林清清给银针消了毒,指着自已生前的石凳道。
何四明急忙起身,快步走过来听话的坐下。
洪亚明四人紧张的看林清清轻巧的捻起一根银针,在何四明头顶扎入。
几乎没入根部。
饶是医学生也感觉有些痛。
何四明却没有半分知觉。
宝宝好奇地昂着脑袋看林清清的一举一动。
很快,何四明身上就落下五根银针,分别在头顶,胸前,背后和小腿部位。
“等两分钟就好了。”
张妍妍又问:“清清,何四明要是中毒,能治吗?”
林清清看了眼何四明。
淡淡道:“死不了人。”
何四明:“……”
洪亚明闻言笑出声:“没想到林清清同学还会开玩笑,想来何四明中的毒问题不大。”
林清清并未给自已移植药草知识,脑中只有一些常规的药草医理,印象中并没有什么毒草能让人变得全身漆黑。
艰难的两分钟过去。
林清清立即拔针。
何四明现在只祈求毒药未进肺腑。
要是连内脏都中毒了,那他真是凶多吉少。
林清清拔掉头顶的银针,拿起看了看,大脑没进毒,银针尾部却有一丝黑印,这代表皮肤表层有毒。
“脑袋没事。”
她丢下一句让大家安心的话,又去拔胸前的两根银针。
“心,肺无事。”
“脾肾无事。”
“经脉无毒。”
林清清将何四明身上的银针拔完,众人大大松了一口气。
何四明背后已经汗湿一片。
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上面有四个姐姐,
要是他出事,那他爹娘肯定不想活了。
“你的毒都在皮肤表层。”
林清清将五根银针放入铁盘中,推到桌子中间。
五个人伸头往铁盘看。
宝宝踮着脚,双手扒拉着桌沿,林清清笑着将她抱起来。
七颗脑袋凑到桌子中间,明显看到银针尾部都有一圈黑印,这是有毒的征兆。
“还真是。”
洪亚明惊奇的道。
“那何四明这是不是没有生命危险?”张妍妍问道。
林清清点头:“皮肤表层的毒素去除就行,不过这事不能耽搁,否则随时会侵入肺腑。”
何四明刚的气又提了起来。
宝宝用力点头。
说了个“死”字。
何四明差点就哭了。
“那我去医院能治好吗?”
现在西医除毒没听说效果这么好。
“你还记得自已为什么中毒吗?”林清清问。
何四明重重点头,张嘴就要描述那棵植物的外形,被林清清打断:“用纸笔画下来。”
“好好好。”
何四明慌忙打开书包,掏出纸笔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