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上将睡着了，怎么喊也喊不醒。”
王国斌眉头一皱，一把将资料甩到桌上，背着手带头走出了审讯室。
另外三人则继续讨论。
王国斌来到房里，见林清清呼吸绵长，睡容沉静。
他皱眉指着林清清道：
“用力晃醒她。”
随行人员得令，立即上前用力晃动林清清的手臂。
林清清被晃的头脚乱摇，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端盆水来。”
随行人员会意，立即打了盆井水对着林清清的脸就要倒下去。
“等等。”
沉着微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屋内所有人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见身着大衣的儒雅中年男人立在门外。
“徐秘书。”
王国斌收了几分怒气，走过来与徐敬尧握手。
徐敬尧不咸不淡的道：“老王，林上将身份在这，她不是犯人，你这种做法欠妥。”
王国斌丝毫未觉。
“我是怕林上将出事，如果泼冷水都叫不醒，那就得送医院检查了，要是在这出事我可负担不起。”
徐敬尧挥挥手道：“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林上将就是睡着了，这个时间正好是休息的时候，叫不醒的话明天早上再审吧。”
这话说的随意，语气却不容反驳。
王国斌脸上挂着笑容，眼底一片冰冷。
他笑了两声。
“那也只能明天再说了。”
随行人员听出话音，立马端着盆走出屋子。
其他人也都退出来。
徐敬尧扯了条凳子，往林清清的房门口一放。
“今晚我就在这睡，你们不必安排我。”
他说完就靠着墙，闭上眼睡觉。
完全不给王国斌说话的机会。
王国斌眉头一拧，对其他人挥手。
厅里的人都散到了外面。
今天才第一晚，不着急。
翌日，清晨六点。
林清清自动醒来。
屋外一片安静，她立马进空间洗漱了一番。
吃了一份三明治配牛奶，就出来又躺在床上。
没多久，急促的三声敲门声落下，房门从外打开。
林清清缓缓从床上坐起来。
见进来的是昨日带走她的其中一名灰色中山装。
“林上将，你可真能睡啊，连审讯的机会都不给我们，你如果继续这样不配合搞小动作，那我们只能动用特殊手段了。”
林清清耸耸肩。
神色从容，语气无辜的道：“我睡觉一直都是这么死，这种身体生理意识我可控制不了。”
王国斌冷哼一声。
“没关系，今晚我会让你睡不着的。”
“现在审讯开始。”
他说完就大步走出了屋子，一名年轻的随行人员做着请的手势。
林清清配合的站起身，跟着走出来。
“林上将，早上好。”
徐敬尧坐在房门口的凳子上，脸上挂着笑意打招呼。
林清清觉得这人脸生，但从气息能看出来，不是与她为敌的人。
她微微点头，走进了对面的房间。
这个房间完全是按照审讯室的风格装扮的，一张长桌，一个铁板凳。
“林上将，请坐。”
王国斌和另外三个中年人坐在长桌后，朗声提醒。
林清清自如的坐在凳子上。
然后就听王国斌按照资料，严厉的提问。
林清清非常配合的应答。
但自始至终，除了点头就是摇头。
一个字都不说。
让王国斌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审讯了两个小时，林清清精神奕奕，他却已经气冒烟了。
徐敬尧这是敲门，提醒各位：“吃完早饭再审吧，得给人吃饭啊。”
王国斌也想歇息一下，就挥手让林清清出去。
林清清一走，其中一人道：“没想到，林清清是个滚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