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副团长手下的兵看到他被十名士兵拿木仓指着,都走过来问情况。
“你们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的团长?”
其中一名持木仓的士兵看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他脸色严肃大声吼道:“有军令!”
听到这声吼叫,往这边跑的士兵立即收住了脚,站在原地。
问话的几名士兵也抿紧唇不再说话。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但有军令,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都要无条件服从。
就算兆副团长与他们背靠背一起浴血杀敌过,现在所有人都得避嫌。
两只军犬已经被训犬的士兵牵着走了,它们边走还边回头朝兆印良狂叫。
兆印良始终半垂着头,他能想到这十个士兵来抓自己的缘由,可是他想不通这才短短的一个小时不到,怎么自己就被发现了。
不过那个东西他已经藏在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的地方了。
没有证据,自己再矢口否认,也只能是关押起来先观察。
到时候自己还有很多机会脱身。
他自信每次自己都做的滴水不漏。
士兵警示完冲过来的人,就步伐整齐的用木仓押着兆印良往外走。
其它训练的士兵看到这一幕都面面相觑。
兆副团长平日为人和气,带兵有一手,屡立战功,所以才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做了副团长,众人没有不服的。
现在看这阵仗是犯了大事,他们在九五七部队这么多年,还没看到谁犯事要这么多士兵拿木仓押着的。
训练场的军官看到这一幕,喝令战士继续训练,不要张望。
“你们眼睛往哪里看呢?今天训练时长再加一个小时。”
士兵们:“......”
兆印良被押着走到了审讯区域这边,首长和王政委已经等在五号审讯室了。
两人坐在桌后,手边都放着记事本和笔,只板着脸,并未见到有多愤怒。
部队出了内鬼是他们的失职,他们没有资格生气,要做的是尽快解决问题,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
首长看带来的人是兆印良,和王政委对视一眼,抿紧了唇。
等兆印良被铐在审问椅上。
首长注视着他脸上的表情,沉声问:“兆印良,是你偷了配方吗?”
兆印良目不斜视的回道:“首长,我不知道您说的配方是什么?”
首长脸色一肃:“我们在配方上洒了药粉,只要碰过他的人身上都会留下味道,刚刚军犬找到你就是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