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闹腾一下，你试试！”
保安把柜子面往腋下一夹，左右手各拿着一半凳子。
“一会儿家里人来了，叫他们去保安室交罚款。甭想着逃跑，你们是哪个村的，我们这儿有登记！”
“刘大夫，你们受累，把柜子给拿出去，上面不少钉子，别回头有人坐上面，让咱们卫生院赔钱！”这事儿也不是没有过，入冬以后老年病人多了，玩什么花活的都有！
三个大夫，一手提着一面柜子，一手提着小抽屉，跟在保安后面走了。
王云染没忍住，差点又要笑喷。
等大夫走远了以后，王大宝又“复活”了。
“死丫头，你诬赖我！”
王云染嗓音低沉中透着危险：“现在屋里就咱俩，你说我现在要是把你腿打折了，别人会不会都以为是你自己摔的？”
王大宝一脸惊恐，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你是人吗？”
王云染：“你是人，我就是。你不是人，我就不是人！”
王大宝气的砰砰砰把脑袋往被子里磕。
王云染：“你要是老爷们，就往墙上磕。把脑袋跟我似的，磕一个大窟窿，我就当你是个人！”
王大宝磕被子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小。
“是怂包，就得承认。天天在家里拽的跟大爷似的，有啥用啊？一出来面瓜了吧？就这脑子，怪不得让人当傻小子似的，耍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