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叶昌生道:“宫阪君,我马上会展开行动。这次的行动,你和你的人就不要参加了,否则一旦出现问题,中国的情报部门很容易就能查到你们。”
“整个宅子里,光是能看见的警卫就有十几个,我判断总数最少也要多一倍,也就是二十人左右,而且个个都是行动好手。硬拼的成功可能性并不是很高。”
汽车启动,缓缓驶离。
这样做,也相对安全和简单的多,好在他之前已经有了一些设想,相信成功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
“这次他们还派出了近一个排的兵力,我总觉得有些蹊跷,是不是太大张旗鼓了一些?”
侯科长一时没有回到安全屋之中,他的心就得一直悬着。
张鑫华将施排长叫到了跟前,低声吩咐了几句。
稻叶昌生接着问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没有?”
当天晚上,忙活了一天的状元楼大厨骆国建刚刚下班回来,推开家门,就发现屋里面一片黑暗。
柳田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道:“稻叶君,你看刺杀的事是不是再等等?”
宫阪树正的意思也是很明确,那就是要将刺杀任务放在
这时,汽车和自行车擦肩而过。
两人在一干警卫的簇拥之下出了财神庙,来到了寺庙东侧一处高峰的平台上。
侯科长却没有马上上车,而是转身回望着前不久还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山峰,感慨地道:“鑫华,这上山下山正如咱们的人生一样,也是起起落落。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景色和心境也是完全不同。”
可是今天屋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他抬手拉开了电灯,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离开澡堂之后,稻叶昌生又去了戏园子听戏。
“好!”
张鑫华打开车门,坐了个请的姿势道:“科长,鑫华没读过多少书,说起来是个粗人,体会不到您的心境!”
稻叶昌生将结构图接过来仔细地查看,发现这座宅子的确是很大,里面改造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不错,我就是这么说的。不过,这都是凭着那不孝子回忆的,很多地方都不一定准确,毕竟中国情报部门要想把它变成安全屋,一定会进行部分改建,有些地方肯定会有所出入。”
柳田郑重地顿首:“是在抱歉,让稻叶君失望了。”
南望,永福寺在山脚下,韬光寺在山腰。
“宫阪君一定是装成一副很想买那宅子的商人对不对?”
池子里热气腾腾的,因为是室内的缘故,人声嘈杂,如果不是距离很近,很难听清人家在说什么。
看来还是要从大人物的饮食上着手。
“南京那位没少给警察局压力吧?”侯科长冷哼了一声。
侯科长扭过头,看到刚好是老贾的一个背影。
算起来,游览了近两个小时了。
侯科长欣然应允。
柳田点头道:“不错,从他下车之后,那公文包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必然是装了极为重要的东西无疑。”
“公文包?”稻叶昌生知道南京来的大人物绝对是身负重要使命。
原来,他带着士兵在前开路,走着走着忽然眼睛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别看他和侯科长关系还不错,但人家毕竟是自己的上官,能够让上官高兴,对自己也是大有裨益。
宫阪树正是稻叶昌生在临城的重要助力,他当然不会让宫阪树正去冒这个风险,一旦失误,后果难料。
稻叶昌生略一思索,道:“不用了,这个公文包尽管对中国人很重要,但对我我们特高课而言就未必了。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执行,而且必须要抓紧时间行动了,不然可就来不及了!对了,状元楼那边今天晚就可以行动了。”
施排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长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刚刚喝了一杯茶,宫阪树正就到了。
车子驶近了,张鑫华一看那警察竟然是侦缉科的老贾。
吃惯了馆子里的酒菜的侯科长,倒是觉得财神庙里的斋饭别有一番风味,破天荒的吃了两碗米饭。
而这一幕恰好被之前还在闭目养神,刚刚睁开眼睛的侯科长看到了。
侯科长解开手上的铁链,将公文包放入保险柜中。
他立即派人包抄了过去,但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只是在那个地方发现了植被被脚踏的痕迹。带着兄弟们散开搜索,也未发现那人的踪迹。
张鑫华点点头。
与此同时,稻叶昌生正在一所澡堂子的汤池里听取手下柳田的汇报。
柳田重重点头。
稻叶昌生一听大喜,他手上虽然也有自己手下凭借着侦察的得来的警卫分布图,但是对于安全屋内部的状况并不是很了解。
他有午睡的习惯,张鑫华便含蓄了几句,告辞走出了卧房。
到了上脚下,车辆早就准备好了。
侦缉科经常会配合行动组的行动,两人之前也接触过几次,不过张鑫华对此人并不是很熟。
施排长这才道:“长官,我发现前面有些不对劲。”
他不由得心头一紧,家中还有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平时自己回到家中,老婆早就该迎上来,嘘寒问暖,并为自己更衣换鞋,五岁的女儿也会一蹦一跳的跑出来,扑到自己的怀里。
“这个还不好说!”稻叶昌生摇摇头,“根据情报显示,跟在那个大人物身边的就是临城军事情报站行动组的副组长,此人名叫张鑫华,是一个经验非常丰富的特工。这也正是我派你去跟踪监视的原因。”
东望,金牛湖、临城、钱江一览无余。
劫匪!
骆国建下意识地调头就跑,可就在这跑到门口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一只黑洞洞的枪口便顶在了他的面门上,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被那人一脚揣进了屋子里,随后那人也跟着走进来,并把门关上。
“骆师傅,不要害怕,我们不是恶人,今天我们兄弟冒昧登门上门,是有一笔生意要跟你谈谈。”坐在藤椅上的青年男子说道。
“先告诉我,老婆和女儿到底在哪里?”骆国建心中紧张,但并不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