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仁发,我不想和你多费口舌,为什么抓你,你很清楚。我们已经盯你好久了,想抵赖你的真实身份已经不可能了。现在,我问你!是老实交代?还是把我们这里的刑具都尝上一遍?”
在方如今的督促下,孙大彪直接给池田次郎上了重手段。
情况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三浦组长从上海带来的左膀右臂,眼看着就要全折了。
方如今微微一笑:“孙组长,你的手段我可是听说过,现在只不过是上了一些开胃小菜罢了,只要你稍微把绝招露几手,不愁他不开口?”
他看着方如今直笑,简直把这个年轻人当成了善财童子。
戴仁发痛的闷哼了一声。
看到池田次郎还是不肯交待,孙大彪也是心头火起,喊来了两个刑讯人员。
行动队员早就将戴仁发紧紧的捆在十字架上。
孙大彪也觉得自己有时候就是犯贱,人家都没让他审,他巴巴地主动提出来干嘛?
若是找个小日本一直不肯开口,自己岂不是骑虎难下了?
孙大彪对着方如今淡淡一笑,转向池田次郎的时候,却早已经眼中凶光毕露,恶狠狠地像一只恶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今天你运气好了,老子正好有兴致。”
方如今看看王韦忠,王韦忠虽然不喜欢孙大彪那个彪劲,但对他的刑讯手段还是比较认可的。
方如今也不客气,走到戴仁发的面前。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轿子抬人,孙大彪听了,脸上都笑出儿来了。
孙大彪嘿嘿一笑:“接下来这道菜跟弹琵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声音一定会非常美妙,你得用你的心去感受。”
孙大彪一看方如今急了眼,赶紧拦住他,毕竟现在方如今是站长眼前的红人。
他也是连连答应,先不说有没有好处,就是为了这张老脸也得撬开戴仁发的嘴。
他要在这之前,从这个戴仁发的口中挖出这些成员,特别是要找到这次来临城调查“轻舟”小组一事的头目。
上路!
自己的手段还是要有所收敛,不能一不小心背黑锅。
按照惯例,方如今仍然是首先开口询问。
王韦忠面无表情地道:“只要人不死,剩下请孙组长掌握!”
长长的铁签子沿着指甲缝直接扎了进去,拔出来,又用铁钳子拔掉一个个的指甲……
孙大彪听了顿时眉开眼笑,这个提议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说完,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在王韦忠的身边,安静的不发一言,静等孙大彪的手段。
“方老弟,你别动,这些事儿就让老哥我来做,你还是坐下喝喝茶看看戏。这个人犯这么重要,万一出现差池,站长那里咱们都不好交差不是?”
池田次郎没有回复问话,而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事实上自从被抓到的那一刻,心里便不再惊慌了。
毕竟他不是一个人,手下还有那么多的兄弟呢。
三人寒暄已毕,就不再啰嗦,依次进入刑讯室。
也不知道此刻濑户川平怎么样了?
都怪当时自己太过于急躁了,不应该当天就在广济医院采取试探行动的。现在只能是吞咽自己酿下的苦果,追悔莫及。
而且被押解回临城军事情报站的刑讯室后,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进行审讯,应该是去抓濑户川平了。
孙大彪暗骂:这是故意将我的军啊!
“行,到了我手里的人犯,还没有一个不开口的呢!”
这也给刑讯定了调子。
他转头对孙大彪说道:“好了,现在该孙组长给他露一手了,好好招待咱们这位客人吧!”
池田次郎浑身是血,皮肉没有一块好的了,但他始终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流下来。
不行,得拿出点手段来。
既然是方如今抓住的案子,王韦忠便也没有多说话,示意让他主审。
此时此刻,池田次郎为自己的一意孤行造成的严重后果而感到万分的懊悔,自己不仅成了阶下囚,还连累了濑户川平。
孙大彪喜笑颜开:“哎呀,方老弟,今天用不用我帮忙?说实话,我的手早就痒痒了。”
等紧完绳子,孙大彪便用一根小铁锤敲足胫,敲一下,问一句,他咬紧牙关不回答。
每敲一下,那声音就像是敲在池田次郎的脑仁儿和心尖儿似的。
疼痛直达脑门,他只好拚命地咬住牙关,嘴里的破布都快被他咬断了。
待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