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周大小姐。我会记住你的这份恩情的。”
“别这样说。你也帮了我和周家不少。”
方均低下头，微微有些感动。
周凌霜看到方均这个样子，颇有些不舍，又问道：
“方均，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开口。”
方均摇了摇头：“大小姐，不需要。再说了，你帮我已经够多了。”
“你怎么还这么客气？”周凌霜秀眉微蹙，“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当然不是。”方均急忙否认，“我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朋友。”
“那你就尽管开口！”
方均稍稍沉默，思考着。
对于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还原”路师姐，或者说让她恢复记忆——如果她确实是失忆的话。
第二件事，找到光龙鱼。
关于光龙鱼，他以前问过周凌霜，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如今他已经从顾曼琳那里获得了不少信息，如果能从周凌霜这里得到一些新的消息，哪怕不多，或许也大有裨益。
方均抬头看向周凌霜，正好和她目光对视。
周凌霜突然俏脸微微一红，随即嗔怒道：
“你看我干什么，说呀！”
这句话给了方均不小的勇气。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看着周凌霜的眼睛说道：
“大小姐，我还真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是什么事，说！”
“是关于光龙鱼的。”
“光龙……光龙鱼？”
周凌霜闻言，脸色立刻一变，刚才嗔怒的表情瞬间就没了。
方均紧张地看着周凌霜，趁她没有说出拒绝之语，又补充了一句：
“我对此已经打听出一些消息，但不完全。哪怕你只给出一鳞半爪的信息，对我也是莫大的帮助。”
周凌霜似乎松了口气，问道：“你打听出了什么消息？”
“我知道只有南海仙境才有光龙鱼，而且要进入南海仙境，就需要南海神玉这种东西。”
周凌霜惊讶地看着方均，“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均自然不会出卖顾曼琳，于是没作声。
不料周凌霜却笑道：
“是仙霞门的顾道友跟你说的吧？”
方均微微皱眉。
“别担心。我知道顾道友是你的朋友，对你有恩，自然不会出卖她。放心好了。”
方均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跳过这个话题，问道：
“我的问题是，如果找到了南海神玉，如何进入南海仙境？从哪里进入？”
周凌霜闻言，一声叹息。
“如何进入南海仙境？方均，你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