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大点看看你是不是满脸麻子。”说着,便把煤油灯凑到了徐三的面前。
爽!
面条伴随着汤汁一起下肚,一股暖流从胃部升腾而起,全身暖洋洋的。
才是金手指的正确的打开方式。
穷鬼就好办,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自然也能买我的小命。
大概有半分钟,田雪悠悠转醒,“疼!”。
“你你.你才小屁孩呢!你才儿童团的呢!”
“不是,那是我自己的钱,快还我!”
“你怎么还不走,我.我.都给你钱了!”
原来是个穷鬼。
可惜,眼前的鬼并不买账:“鬼子的血型不对!”
渐渐恢复平静的田雪开始仔细打量起徐三。
她的确饿了,而且很饿。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吃饭。
县大队的账房?
“面条!”
但是他看着徐三现在那欠揍的样子,就知道要不回来了,但是她不死心:“那,我的小黄鱼,还我!”
难道本姑娘不好看吗?
“姑娘贵姓?芳龄几何?可否许配人家?”
“真麻烦,简单的说,我和你李哥分开的时候他没事,至于他能不能穿过封锁区,我就不得而知。”
吧嗒吧嗒嘴,再一口面!
徐三看着田雪的作态不由的乐了,“你吃哪种,疙瘩汤还是面条。”
“不饿,快还钱!”
徐三现在保持大部分穿越之前的逻辑,没满十八就未成年,都是小屁孩!
“十八孩子都满地跑了,你个糟老头子,多大了?”
“你不是鬼?”
“那你为什么装死!”
小富婆又开始颤抖了,小脑袋里开始思考传说中的那些事。
徐三看着田雪扔出来的两条小黄鱼后,眼睛都直了!
况且,这还是你的心甘情愿地给我的。
一边数着,一边想着是不是要去趟太原进点货把自己的杂货铺丰富一下,然后伪军这份兼职就不干了。
徐三不打算装了,再吓唬下去的话,小富婆怕真要咬舌自尽了。
“他娘的,提起这事我就他娘的来气,你知道老子那件道具准备的多不容易吗?本来想算了,你们也不是故意的。”
“那这两条小黄鱼是行动经费?”
“你家?”
吊儿郎当形态背后似乎又影藏这不为人知的秘密。
说他是自己人吧?
可咋看咋不顺眼,昨天还占自己便宜,而且那手法看起来还颇为熟练。
徐三装好钱,一本正经的端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姑娘。
每一种都在撩动这她的心弦,更何况刚刚徐三还在扮鬼吓她来着。
有进无出,用一只少一只!
造假!
仔细端详,
不是公款,就安心了。
“啊~啊~~啊~~鬼啊!”
“小屁孩,儿童团的?”
他之所以会耐心的讲述这些,是因为一个人死而复生,不是那么好解释的。
田雪的皮肤虽然看起来黑了咕叽的,但是却意外的细腻,脖子
这怎么随便来个妹子的身上都带着小黄鱼呢?
小富婆此时的脑袋还处于当机的状态。年轻的她没有经历过后世狗血电视剧的洗礼,对眼前的事还是懵逼状态,至于徐三最后那句调戏她的话,也没听太明白。
幽幽地睁开双眼,再次看到徐三的脸,“啊,鬼!”
小富婆自诩见过世面,但她从小到大都见过散发着如此诱人香味的面汤。
小富婆不知道,在不经意的几句话之间,他又被徐三调戏了。
但为了表达谢意,徐三决定请小富婆吃一顿方便面。
想着想着,小富婆才想起来她刚刚随手交出去两条小黄鱼。
时代的代沟!
“我不是鬼!”徐三直接挑明了,避免小富婆再瞎想。
田雪一边发抖一边碎碎念着。
“┗|`o′|┛嗷~~,”一声嘶吼,开始表演:“我死的好惨啊,我的嗓子好痛!是你.是你割开了我的喉咙,我留了好多血~~,现在地府不收我,我要吸你的血┗|`o′|┛嗷~~”
代沟!
“不要,不要啊!不要吸我的血!”
售假!
哎呀,还是个傲娇。
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一样可以制造!
用木头做上千八百只假枪,全手工制作,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在徐三出去这段时间里,田雪忽然觉得这个屋子异常瘆人。
“我啊,二十二了吧?”
徐三没有再问下去,不该问的别问这句话同样试用与他。
制假!
一只造假的队伍!
仓库里虽然还有很多武器可以转换,但那都是无水之萍。
田雪提起了煤油灯,把火苗跳到最大,屋子里亮堂不少!
“你挑那么大干嘛,败家老娘们。”
小富婆在她的思维里,徐三做了一件那么麻烦的装死的道具一定和一个重要的任务有关,而自己这边却无意之间破坏了,这就使得她产生了一种愧疚感。
徐三抓了抓脑袋,不知所措。
账房不可能这么年轻!
也不能是这么毛毛躁躁的黄毛丫头。
今天收获颇丰,大多数都是在几个伪军小队长送的。
我靠,小黄鱼!
哎~
先不想了,把这个倒霉孩子弄醒了,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你就当是装死的道具吧!嗯,演戏用的道具!”
“我就知道没事,以李哥的身手一定能安全通过封锁线,把东西送出去。”
一看就是老淫贼了。
“我没钱!我是个穷鬼!”
才是王道!
为了给自己壮胆,她不断碎碎念“他是人,不是鬼”
“不该问的别问,哦,对了,那天抹我脖子的不是李哥吧?”
没编制,还是伪军。
靠!
终于知道原主是怎么死的了!
感情凶手在这呢!
可看着田雪这个怂样,徐三觉得她怎么都不会是悄无声息抹人脖子的狠人。
看不透!
田雪觉得眼前的人比他的父亲还要难以琢磨。
祸水东引,田雪瞬间有了一种我是抗日英雄的感觉。
一碗方便面很快就的吃光了,就连面汤也没剩下。
这是她这十几年来
舔了舔嘴唇,好像还欠点。
但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她不好意思再要,把碗和筷子摆好:“谢谢。”随后从兜里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嘴,“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