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银钩没说,但想来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对。
随后,杨建柱也没拖沓,这便同郑银钩吃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杨建柱开口问道:“郑老,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有什么事情你老就直说好了!”
闻言,郑银钩怔了怔,长吁了口气后,这才抿了抿嘴道:“杨神医,我在县城有一老友,想请你去他府上坐一坐。”
“哦?”
杨建柱诧了声,反问了句:“郑老,只是想请我去坐一坐吗?”
经由杨建柱如此一问,郑银钩尴尬笑了笑,这才说道:“哎!我那老友有个孙女儿,也不知为何染上了怪疾,请了不少医生全都束手无策!”
听到郑银钩说到这里,杨建柱算是明白了过来,这是想请他前去救人。
稍想了想,杨建柱开口道:“郑老,让我去医人直说便是,用不着这样难为情吧?”
郑银钩一怔,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解释些什么,可一时间偏又语塞了住。
好半天,他无奈地叹了叹气,跟着方才解释说:“杨神医,实不相瞒,我那老友的孙女儿,她的病很是古怪!我……我也不知道请你出马是否合适!”
杨建柱淡然笑了笑,跟着说道:“郑老,我既然是个医生,这医病救人的事便是我的职责,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呢?”
“这?”
郑银钩一愣,唇齿微启,似是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无奈的是,这到嘴的话语最后偏又被他给吞咽了回去。
沉寂之余,郑银钩深呼吸了口气,跟着的端着酒杯。
“杨神医,这杯酒我敬你!”
杨建柱微微一笑,也没拖沓,端起自己的酒杯同郑银钩饮了一杯。
随后,杨建柱与郑银钩又吃喝了一会儿。
见差不多了,郑银钩开口道:“杨神医,时候也不早了,今晚就早些歇息吧!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县城,见见我那老友!”
“好。”
杨建柱点了点头,也没客气。
正好他这里也要去县城同济堂一趟。
接着,郑银钩朝站在一旁的月红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