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爷,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林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教授,叫起棠爷来,一点停顿都没有。
把方宗棠都给叫不好意思。
“不用叫棠爷,叫宗棠哥就行!”
林树:“那哪儿行啊~万一你又给我们家里放蛇,我还活不活啦?”
这事情,他是不是要记一辈子啦?
她不就是之前在景德镇的时候,看上他养的一只大公鸡,想让他给炖了,他不愿意。
她就偷偷的给他们家炒菜锅里放了一条蛇吗?
不是吃的挺香的吗?
“你这个人,岁数挺大,心眼儿挺小!”
林树笑着说:“那还得谢谢你,把我家里唯一的大公鸡给做成叫花鸡吃了,还把鸡脑袋跟鸡屁股给我留下了。”
生怕气不死他似的!
她也是有解释的。
“谁让你那么小气,我不就是想跟你学点翠吗?”
林树直接给气笑了:“学点翠,你拔我公鸡毛干嘛?”
她也是有理由的。
“我原来听我太爷爷讲,点翠点的是翠鸟的毛。鸡好歹也是长翅膀,有羽毛的,凑合着点点吧~”
林树被气的都没有话讲了。
“别人学手艺,都是三拜九叩认师父。轮到你,可到好了,我不光搭手艺进去,还得搭进去一只鸡?”
她跟人斗嘴的劲头上来了。
“我拿鸡腿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呢?”
林树忘了七八年的火气,又上来了。
绢画刘也听明白了,赶紧劝架。
“行了行了,你们俩加一块都要过百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斗什么嘴啊?咱先去把东西放下看看宅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