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进去的人，不可能那么傻，把里面东西全都砸了。
只有一种可能！
方宗棠看着断裂口，推翻了她之前的猜测。
“这是封墓以前，就砸碎的！”
华锋立马请教：“你怎么看出来的？”
她也没藏着掖着，直接说：“看断口！”
华锋拿着放大镜对准断口：“跟新摔碎的一样，看不出来啊。”
她指着断口，用手摩擦了一下给华锋看。
“里面封的时间长了，又封的很严实，凭肉眼看，是很难看出来。你用手摸！”
“新断裂的，断口不平整，有种很新的断裂感。摔碎时间长了，断口会发生变化，毛刺不扎手，有种旧感。”
她怕华锋分辨不出来，让宋毅去拿碗，现场掰开给华锋试。
华锋很吃惊！
吃惊的内容很多，一是，她好大的手劲。二是她竟然，一点都不藏着掖着，就这么跟他讲了。
要知道这里面的技巧，没有师承关系，是不教的。
他说的师承，不是老师跟学生。是师父跟徒弟的那种师承！
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那种师承。
他虽然是考古教授，但是他没有家学，是老师跟学生的那种师承。学的都是大概，没有这么仔细！
她把掰开的碗放到桌子上。
“你试试看看！”
华锋上手感觉了一下，还真有新旧！
华锋旁边的学生，一直翘着头往这边看。
方宗棠指着他们：“你们也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