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异族彩绘陶罐,要不要?”
“西汉破牛皮兵阵布防图,要不要?”
她微微一笑,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调兵遣将,虎符,要不要?”
陈潮生每听见方宗棠说一样东西,就瞪她一回。
要是眼神能变成刀子,她这会儿已经被穿成糖葫芦了。
“我出康熙官窑粉彩踏雪寻梅宝瓶。”陈潮生下注了。
她也下了元青花。
还是刚才那些没有经过训练的马,次序打乱。
还是猜先。
赛马狂奔过后,答案揭晓。
她7号,陈潮生2号。
“我滴天,险胜!”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擦了下,一滴汗都没有的额头,险险的说。
陈潮生气的又坐不住了。
他心里虽然不承认,但是他刚才就是按照方宗棠说的法子,选的赛马。
终究是她又技高一筹。
“这次是为什么?”陈潮生黑着脸问。
她装作听不懂的说:“什么为什么,听不懂啊?”
陈潮生多少年没有动怒了,今天被方宗棠气的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浑身冒火。
“你选的马变了。”陈潮生黑着脸,生怕多说一个字,是对他本人的侮辱一样,愤愤的说。
她装作才明白过来的样子说:“明白了,你是要跟我学看马。”
这话她是用肯定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