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突如其来的质问让陆夕瑶摸不清头脑,她茫然无措的看着陆谨言楚楚可怜的道:“父亲,我没做什么啊……”
“还敢骗我!”陆谨言脸色冷沉怒目瞪着陆夕瑶,吓得她泫然欲泣。
陆谨言虽是严父但也从未与她发过这样的脾气,陆夕瑶垂下头心里满是对韩春桃的怨怪,以前父亲从不会凶,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徐氏见陆谨言当众对陆夕瑶发脾气有些不高兴的道:“你这是做什么,孩子若做错了什么你告诉她就是。”
“母亲。”陆夕瑶委屈极了,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看着尤为可怜。
可陆谨言根本不吃他这套,冷声道:“你还有脸哭,你知不知因为你一人之过差点害得我们整个武定侯府陪葬!”
陆夕瑶怔住了,蔡氏一听这话也慌了,忙问道:“谨言,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陆谨言瞪着云卿,冷冷道:“这个逆女在入京官道摆了茶摊,免费招待入京的举子还与他们吟诗作对谈笑风生!”
陆夕璇挑挑眉,心想陆夕瑶这次还真是慌了居然连颜面都不要了。
她们是堂姐妹,往日里难免明争暗斗互相比较,以前她在身份上输了陆夕瑶一截,如今这府中姐妹再也没人能及得上她了。
徐氏蹙了蹙眉,但还是不忍心让陆谨言当众训斥她,便道:“夕瑶此番行事的确有不周之处,我回去之后会好好教导她。”
“你们以为只有行事不妥这一项吗?”
满屋女眷皆面露不解之色。
陆谨言脸色冷峻,想到皇帝的态度仍觉头皮发麻,这等事情本不应与女眷说,可为了独绝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陆谨言如实道:“朝中权臣大多听从与太后娘娘,陛下有意招揽寒门子弟壮大声势。
在陛下眼中我们与忠勇侯府宁远侯府都是太后一派,如今这逆女公然笼络举子,你们觉得陛下会怎么想!”
蔡氏登时吓得脸色发白,声音都带着颤,“那陛下岂不以为我们武定侯府有不轨之心,这还了得!”
陆夕瑶也被吓得瑟瑟发抖,她只想在举子中博个好名声哪里会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想到这她再不敢扮可怜,扑通跪到在陆谨言身前诚心忏悔,“父亲,女儿知错了!可我当真不知此事会有这般严重,否则便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你知错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一人之过害得宁清丢了差事,这个过错你担得起吗?”
“什么!”蔡氏被气得险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