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待了几日他便觉得无趣,于是就出来给自己找点乐子,可没想到居然被人给砸了。
他等着对方给自己道歉,可对方半天也没说话,他不悦的抬起头意外的对上了一双冰冷凌厉的眸子。
那眸光太冷,陆宁宴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可一想到自己占理便又扬着下巴露出云卿最熟悉的傲慢神情,“你没长眼睛吗?然敢砸小爷!”
云卿冷眼睨他,也挑着下巴回道:“你没长眼睛吗,看见有人跳墙不知道躲吗?”
陆宁宴:“……”
这是陆宁宴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讲道理的人,气得小胸脯起起伏伏半天没说出话来,“你知不知道小爷我是谁!”
云卿耸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云卿垂头看向蜷缩在角落里的一只小黑狗,它只有巴掌大小骨瘦如柴,脚边扔着很多石块,而陆宁宴手里正拿着一根树枝。
小黑狗被吓得瑟瑟发抖,完全可以想象到它方才遭遇了什么。
云卿眸光一冷,“你又在虐在动物了?”
武定侯夫人徐氏生前给云卿买过一只小白兔,云卿将它视若珍宝,徐氏过世后这也成了云卿怀念母亲的唯一念想,结果却被陆宁宴故意扔进湖里生生淹死了。
陆宁宴愣了下,什么叫“又”,说的好像他们认识一般。
“一只土狗而已,小爷我想如何便如何,便是剥了它的皮也是它的荣幸……”
云卿眸光愈冷,不待陆宁宴说完一把揪过他,二话不说扒了他的裤子,拿着树枝就朝着陆宁宴雪白的屁股抽了起来。
“你个有爹生没爹教的狗东西,你爹不教你我来教你!
日后再敢仗势欺人虐待动物,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陆宁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疼得哇哇大哭,“你敢打我,我告诉我爹……”
谁知云卿听完抽得更狠了,陆宁宴两团雪白的屁股上瞬间红痕交错。
“你爹算什么东西,今日他若在这我连他一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