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莫名其妙沾到的生漆,那边在寻人,这边就有两个镖师被杀……一切都紧跟安排!
杨雄……闫虎……赌坊……
方凛认定杨家赌坊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想到此,方凛表态,“姜姑娘所言不差,各位放心,我们定当协力将二人完好送至衙门。”
然后转向罗星河,改变主意道,“我这就带人押送这趟镖。罗捕头最好将闫虎带至衙门,有话都在胡知州面前说!”
……
经此一案,自然也就没了之前的计划。
罗星河安排好之后,骑马先行离开去找闫虎。
姜落落正好也骑着马,便与之同行。
路上,见姜落落神色不大好,罗星河宽慰道,“落落,不怪你,是那杨雄与闫虎勾结,擅自行凶!”
“是我安排了这个机会。”
坐在马背上的姜落落随马晃悠悠的前行,每晃动的一步都显得有些无力。
若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罪犯,货房的命案就是很好的设计。
明确镖师身份的人被杀,身上带的隐秘之物丢失,也正应了杨雄的口供,紧紧扯住福威镖局,比其他任何迂回的计划都简单多了。
可是,怎能陪上两条人命?
“杨雄这伙人心思太歹毒,跟他们合作,就是与狼谋皮,狼也是要吃人的!以后还是少与他们打交道。”
罗星河相信,若有需要,杨雄一定会把她外甥女的命也夺去!
“赌坊的人看似不合,若对外,联手作恶也不在话下。”姜落落冷笑。
“一丘之貉,没什么奇怪。”
二人说话间便出了语口渡。
“舅舅,你去找闫虎,我去见杨雄。”
姜落落决定与罗星河分道而行。
“你还要单独去见他?”罗星河不放心,“我们先去找闫虎,到时候那杨雄也该差不多收到消息,他肯定会再去衙门赶热闹。”
“没事的,舅舅。他再心狠手辣,我此时与他还算是同道,他不会对我怎样。有些话,我要私下与他说。”
……
“本公子没有改变计划,那俩人的死与本公子无关!”
杨雄其实已经先一步收到货房命案的消息,又听姜落落当面质问,坚决否认。
“我也在奇怪闫虎为何插手?我与他可没什么交情,他是赌坊养的一条狗,赌坊不在我手中,我又如何放心与他共事?何况,我也不知他之前做过镖师。只听说他是山匪出身,想过人间的日子,凭一身功夫与手段投奔到赌坊做了打手教头,又偷偷盘下福文阁。”
杨雄说着,不免疑惑,“那俩镖师当真是闫虎杀的?”